牛仔短裤中间的缝合线有点硬,因为坐姿的缘故,那条缝合线被紧紧勒进内裤里面。硬硬的十字结卡在阴蒂上面,就像是有手在上面拨弄刺激。
火热嫣红的肉棒挺开裤头,抵在小腹上面,马眼吐出不透明却带有光泽的前列腺液,那些前列腺液不轻易间蹭在戚喻的肚皮上面,滑溜溜的,有点凉又有点痒。
暌违一年的情欲重新缠绕在戚喻身上,另一边没被吃到的奶子有点胀,感觉有点难受。戚喻虎口卡住乳根,用指尖捏住因为动情而挺立起来的奶头,她已经学会自己抚慰自己。
另只手勾在唐随遇的后颈上,挺直腰杆把他正在吃的那只乳儿往他口中送进去更多。
口腔里猝不及防的塞满乳肉,乳头撩上靠近喉咙上颚的部位,弄得唐随遇喉咙有点痒,想咳嗽。
唐随遇用力吸进一口乳肉,用牙齿在乳晕上边咬下一个牙印,吐出乳肉,感受到怀里的女人慢慢开始发情的动作,单手掌住她的后颈,止住她想后躲的动作,用力亲了下去。
哪怕是到这种状况,他的动作依然斯文干净,没有半点给人一丁点不适的意思。
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成熟男人的魅力?但是戚喻在这种淫秽的事情里,在他身上得到的感受与在其他人那里获得的感受不同。
当然,这只是戚喻单方面认为。
因为接下来唐随遇的行为等同于为刚刚她的草率定论狠狠甩了一个耳光。
男人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臀缝之间,隔着裤子布料,食指指尖准确无误地抵在她的菊穴上面。
“这里被用过吗?”
戚喻闭起眼睛,深深呼出一口长气,他的问话让她想起一年前那场荒唐的性事,在酒店里面,与竺苘、吕嵇、和陨三人都发生了性关系。而菊穴,确实被用过一回。
体验感很差,又撑又胀,每动一下都感觉随时要裂开的程度,难受得要命,事后疼了好几天,正常上厕所都变成一件是在挑战她勇气的糗事。
“看来是默认了。”
“可惜了,还以为今天我能捷足先登一回。”男人好像真的感到很遗憾似的,喑哑的嗓音中透出几分明显的落寞。
要不是戚喻恰巧睁开眼睛,瞧见他脸上一副明显是在揶揄的表情,她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早做完早“下班”。
戚喻只能这么安慰自己,她和他之间,她记得没有过多少次,印象中他不是像和陨那样十分重欲随时可以发情的人。
但愿他的欲望不会太强,让她可以顺遂地度过这七天。
很小声地叹出一口气,戚喻从唐随遇身上下来,抬手脱下内衣和上衣,赤裸着上身跪到桌子底下,双手扶在他分开的腿根上面。
摁下皮带暗扣,“咔哒”一声,裤扣应声而解。戚喻将西裤裤头往下拉,男人整根性器慢慢在她眼前浮现。
好粗一根,与他儒雅的外表形成鲜明的反差。戚喻右手握上胀成黑红色的肉棒,掌心沾上马眼里吐出的水液,在粗壮的棒身上抹匀。然后直接张开嘴巴,用舌头包上布满狰狞青筋的棒身,手掌控住肉棒根部,佯装吃冰激凌那样,舌尖从向外凸起的龟棱一路舔到根部。
唐随遇身上常年飘着一股淡雅的清香,十分贴合他给外人的形象与感受。他的性器也很长,但没什么味道。不像和陨,他的性器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像没处理好的羊肉的膻味。所以被和陨强制口交的时候戚喻大多时候会忍不住反胃。
眼前的这根起码没有令戚喻喉咙反酸的感受,戚喻张嘴含住龟头,用舌头包裹,舌尖卖力地舔弄马眼,努力刺激男人的感官意图让他快点发泄出来。
肿胀的肉棒被女人精心伺候着,爽得唐随遇控制不住低吟出来。低头望着女生吞吐肉棒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