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弥漫着绝望的气息,她努力握住拳头,拒绝触碰那些肮脏的玩意儿。
脑海中不断回放出那些痛苦的记忆,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要永久的缠着她,折磨着她。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冰冷而无情,更衬托出她内心中的悲凉。
她的不配合,果不其然惹怒了这些男人,这些男人职位不高,做些苦活累活,平常本来就比较少机会可以接触到女人。好不容易有个女人可以上,还是个白白嫩嫩,有些姿色的女人。底下那玩意儿早就硬得受不了。
结果这女人不止哭哭啼啼的不配合,显露的表情恐惧中还带着赤裸裸的嫌弃。
都落到他们手上了,还装麻痹的清高。
阿迪眼底迸发出巨大的怒火,表情凶狠狰狞,嘴里不干不净,那只铁掌一样大的巴掌,重重扇到她的脑袋上。
就一下,戚喻感觉自己脑花要被扇飞出来,隐忍的泪花顺着惯力脱离眼眶,飞到旁边的墙壁上。迟来的剧痛充斥满整个脑颅,眼白瞬间充血变红。
听说咬舌自尽,是一项痛苦且缓慢的死亡形式,要清醒的承受巨大的痛楚。过分的疼痛一般人承受不住,会活生生痛晕过去,失去意识之后,口腔里的血液容易发生倒流,进入气管,会将自杀者呛死,也就是窒息而死。
戚喻抱着立刻死去的决心,大力咬住舌头中间的位置,口中立即迸发出浓郁的铁锈儿。
另一边,还是那间富丽堂皇的房间。
洪水珍亲手,将那只注满麻醉药剂的针头推进男人结实的手臂上,如愿看到他双腿酸软,跪到自己面前。
那张艳丽的面庞扬起轻蔑的神色,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得意的甩甩尾巴,浓密的秀发,用一根镶满钻石的金簪挽到脑后。
一双纤细白嫩的美手,在男人饱满流畅的肉体上来回抚摸,美手的主人边摸边啧啧称赞,“这胸肌。”手指一路向下,摸到壁垒分明的腹肌,“啧啧,好硬啊。”
“真是一具完美的肉体,不枉我在脑海中无时无刻给你脑补滤镜,与想象中的一模一样。”
和昼上身赤裸,膝盖分开,跪在女人身前,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后背抵着几支冰凉的枪口。
被女人踩在脚下狠狠羞辱了一番,英俊的脸蛋被坚硬的鞋底摩擦出几条明显的红印,眼角破皮,渗出血珠。可他看起来不仅不狼狈,这样让他更像是倔强顽抗的战损美人儿。那对桃花眼,含着一汪春水,不过轻轻掀起眼皮,淡漠的神色,却足以让众多女人为之倾倒。
洪水珍对上他犀利的眼眸,兴奋到全身毛孔打开,一股酥麻的电流爬上她的背脊,“对,就是这样,看垃圾一样的眼神,明明知道你瞧不起我,但谁让你这副皮囊长得太好,让我日夜惦念,久久无法忘怀。”
“高岭之花,却沾染上自己最厌恶,最恶心的气息,想想就让人兴奋!或许将我伺候高兴了,我可以考虑放你一马?”
和昼挑起一侧眉尾,笑了一声,“洪小姐,是打算在下属面前表演活春宫吗?”
语调拖得很长,漫不经心的语气,冷峻的脸庞勾起邪魅的笑容,“这么多观众,我好像没办法,硬得起来啊!”
两人一跪一立,男人仰头,女人俯首,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出激烈的火花,谁都没有退缩一步的意思。
最后还是洪水珍败下阵来,双手撑到男人宽阔的肩颈,弯腰在他高挺的鼻尖落下一个轻吻。
“下去。”不轻不重的语气,却有千斤重的分量。
“是,大小姐。”凶神恶煞的枪手们恭敬的收起枪支,训练有素的退出房间,并轻手轻脚的带上房门。
“好了,现在房间里只有我们两位了。”
和昼侧头挑了一下眉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