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暗中运毒,怕是要将一批人气死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和昼仰头看着天上的烈日,灼烧滚烫,似乎要将藏在阴处的脏污晒干晒净。
闻人歏,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饭桌上,洪水珍与父亲还有哥哥一起用晚饭。
虽然只有三个人吃饭,可三米长的长桌上摆满了珍馐海味。
洪震崖与洪水珍分坐在长桌两头,洪水富坐在左侧中间位。
谁都默契的没有提及,被当做炮灰了的女人。
洪震崖不缺女人,再漂亮,再好操,也有腻的一天。
洪水珍更不喜那个狐狸精,才来了多久?竟敢将自己当成女主人拿乔,甚至狂妄到在父亲面前敲打她不过是女人的身份。
她在华国的身份和那些烂事,早就派人查得一清二楚,一条家破人亡的丧家之犬,偷渡来到泰国,幸运被父亲看上,乖乖做个玩物得了。竟然还妄图踩着她雌竞,真是好笑!
洪水富倒是还有点心疼和惋惜,毕竟刚吃上不久,还有点新鲜劲,骤然无了,心头还是有些发痒难耐。
每人身旁都有两位佣人随身伺候,一位负责倒酒,一位负责夹菜。
洪水富每道菜都尝了一口,美人没了,没有胃口,很快就饱了。
性欲来了,随手拉过左边那位女佣,撕开她的裙子,抱到腿上直接操了进去。
一边耸动一边挑剔,“啧,烂逼那么松,没出水就可以一捅到底。”
女佣被操得娇喘吁吁,奶子在衣服里来回乱晃,“对不起,啊……少爷……啊,哈……”
在场的人早就见怪不怪。
洪震崖望向女儿的目光多了几分欣赏,“乖女儿,爸果然没看错你,来,爸敬你一杯。”
一番虚伪的夸赞,接着转移了话题,“明晚,和我去看望一下国会主席,前两天和他吃饭,他提起说好久没见你了,怪想念的。”
洪水珍抿了一口醇香的酒液,放下酒杯,垂下眼睫,睫毛投下的阴影,为她掩去眼底的厌恶,乖巧回道:“知道了,父亲。”
一顿饭,在场的人只有洪水富吃得舒心畅快。
听到父亲的话,望向妹妹的眼神不由多了几分鄙夷。
再能干,手腕再厉害又有什么用?可惜是个女人,还不是乖乖奉献出身体给他铺路。
父亲说了,这之后的产业,可是全部都要交到他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