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都是熟脸,真是操了蛋了!!!
刚刚和陨他还自认为和他哥一条战线,毕竟是自家兄弟,枪口先一致对外再说。
可闻人歏来之后,现在这副情况……
操!
和陨双臂交叉,用力坐到陪护床上,钢制的床板被突如其来的重量挤压出一道刺耳的“嘎吱”声,心疼女人之余又十分愤慨。
凭什么,凭什么这男人一来,就能得到她的好脸色。
刚刚面对他们的时候,她扭过脑袋,看着窗外发呆,十分不情意面对他们的模样。
吕嵇双手插进口袋,后退几步,背脊抵住墙壁,脖颈微弯,盯着鞋面。心头晦涩,亲眼目睹女人在给另一个男人撒娇的模样,胸口突然就疼到喘不过气来。
明明他们才是最开始就有羁绊的……
竺苘接替了刚刚和昼的站位,双手撑到床挡板上,满脸警惕的盯着闻人歏,牙根磨得嘎吱响。
怎么又跳出来一个,竟然还是闻人家的金苗。而且照目前的情况,看起来戚喻对他,要比他们都更亲密,更信任得多。
虽然心头很难受,但现在显然不是争风吃醋的时候。
和昼淡然的坐到床对面的沙发上,从橘色的lv礼袋里,取出一大捧绿色的绣球花。在茶几上拿起那只透明的玻璃花瓶,起身走向厕所里面,拧开水龙头,等水到漫到瓶颈的位置,关水,转身回到病房。
绣球花伞是房状聚伞花序近球形形状,直径能达到8-20厘米,分枝粗壮,密被紧贴短柔毛,花瓣密集。所以虽然只有十朵,看起来却像是有一大捧。
食指的指腹上有两道月牙形状的伤口,滴出红血,掉落到花瓣上面,两种不相容的颜色,导致那块痕迹十分明显。
和昼的目光在病房里的各个角落扫过一番,没看到纸巾,便旁若无人的拉起polo衫的衣服下摆,指尖轻轻捏住花片,拉扯下摆轻柔的擦拭掉黏在花瓣上面的鲜血。
然后,他双手捧起这只靓丽的花瓶,迈步走向病床的方向,朝坐在床边的男人说道:“麻烦让一下,我放下花瓶。”
闻人歏转头,对向男人平静无波的双眸,下巴冲另一头的方向轻点了一下,“那边也有柜子。”
和昼站着,比他坐着要高出一截,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他,“我就想放这里。”
“……”
此时两人脸上谁都没有表露出任何的神色,尤其是和昼,一副冰块脸的模样,从进门以来就没跟她说过一句话,也不知道他来干嘛。
男人似乎感应到她心中所想,从闻人歏身上移开目光,视线定点定到她的身上。
那眼神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冰得戚喻后背发凉,身上开始莫名其妙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起来。
五个男人,五份外送1758字
五个男人,五份外送
戚喻余光撇了一眼床位旁边的过道,明明很宽敞,足够一个人的身位过去。
这人是在故意找闻人老师的不痛快吗?
上次在和昼的别墅,以当时他们的对话来猜,他们之间应该是熟识的关系,但是他们两人却没有对对方表现出熟稔的样子。
气氛就这么僵直不下,最后还是闻人歏妥协,起身走向床尾,让出位置。
和昼放下花瓶,瓶底碰上桌面,发出轻微的“咚”声,瓶口很宽,从里面飞出几滴水液,不偏不倚,恰好甩到躺在病床上的女人的脸上。
???
戚喻抬眸不悦的看过去,对上对方冷冰冰的视线,被冻得身体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气得伤口越来越疼,愤愤的抬手抹掉那几颗水珠。
故意的,100%是故意的。
她咬住牙根,艰难的从牙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