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牙根磨得嘎吱响。

“你有种,你真有种,原来我也是你计划中的一环,目的就是利用我之后,再反手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戚喻啊,戚喻,你到底有没有心。”

戚喻双手被他桎梏住,扭头躲开他的亲吻,轻飘飘的吐出一句,“脏。”

吕嵇瞬间感觉心脏被捅进去了好多刀,血洞不停的汩汩往外冒血,本就隐忍的情绪再也绷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砸到她的身上,开始着急的为自己自证。

“不脏,我不脏的,宁宁,你给我下药,我不怪你,我没让她碰,她只抓到了我的衣服。”

然后非常的固执的举着双手,伸到戚喻眼前,非要让她看,“我就只有双手接触到她的肩头,我昨晚已经洗了几百次了,我不脏了,宁宁,你看看我,看看我,我错了。”

那双匀称白皙的双手,被搓得到处都有破口,不管是手背还是手心,都被搓到染血一般的通红,外面那层薄薄的皮肤几乎看不到,清晰地印出血肉的纹理。

安静的空间里,男人崩溃的哭腔和乞求一起上演。

“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这样子对我。”

戚喻不耐烦地侧过脑袋,恰好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精致的眉眼间浮现出痛苦的神色,隐忍不发的与她对视。

哦,差点忘了还有这号人物。

竺苘尴尬地站在一旁,看着眼前的状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对上他探究不解的眼神,戚喻勾了勾唇,无声的做出一句口型。

竺苘看出来了。

她说:“我是故意的。”

昨天的示弱不过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让他毫无防备的喝下那杯加料的酒。

昨天他与吕嵇同时出现在女厕门口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察觉不对劲。但是对女人担忧占了上乘,想也不想的撞开那道被锁上的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