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订婚宴的一切,都是以他们的意愿为主。

目光落到自家孙子身上的时候,和老爷子这才发现他手上包了纱布,愣了一瞬,眉头皱了起来。

“手怎么回事?怎么受伤了?”

李澄澄急忙解释道:“哦,是这样的,爷爷,昼哥今天去骑马,马儿有点不听话,手被缰绳勒到了,有点出血。”

和昼轻轻点了点头,这漏洞百出的说法,她来说,爷爷才不会质疑。

“这样,要小心点。”和老爷子半信半疑地收回目光。

夜幕星河,时针指向十二点,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将人送到门口之后,和昼黑沉的眼底装满了不耐,指腹来回敲着方向盘,等人下车。

李澄澄解开安全带,满目柔情地望着面前这个男人锐利的侧脸,飞快地凑到他脸上落下一个吻,脸蛋立即烧了起来,道了句“晚安”,然后逃也似的下了车。

车子慢慢驶离,和昼透过后视镜,看到那个女人天真烂漫地站在原地招手,眉心拧成了一道“川”字,从置物箱抽出一张湿纸巾,擦去上面的印记。

凌晨两点半,一个黑影堂而皇之的闯进别墅之内。

戚喻是在颠簸下惊醒过来的,一睁眼,就发现她被绑在一个男人的后背上。那个男人一身黑衣,正背着她翻出窗外,不过几秒,便靠着一条绳子轻巧的从二楼成功落地。

她放心的将脸靠在男人的肩颈上,心头流过一阵暖意。

因为男人的气味和身形,她都认得出来,这个半夜来救她的人,是闻人歏。

“精彩,真是精彩。”

一道追光打到他们的身上,黑暗中的两人立即无所遁形。

闻人歏眉头一沉,慢慢转过身去。

这男人的侦查能力,与在军营的时候别无二致,还是那么一流。

戚喻被那道声音吓到险些魂不附体,腿肚子传来抽痛的感觉,被吓到抽筋了。

和昼从花园里走出来,嘴角挂起戏谑的笑意,恭维道:“没想到闻人小公子退役多年,身手依旧那么了得。”

“就是有些令人费解,闻人公子来做客,怎么不走正门,翻窗的行为,有点小人勾当了。”

客厅里,和昼坐在那两人的对立面,中间的茶几仿佛隔开了一条银河,在同一个空间里,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