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陨呆愣愣的注视着她肥嘟嘟的穴口,紫黑色的东西插在里面,还是硬邦邦的状态,就这么一下,就被她吸射了?

是他阳痿了还是这女人天生名器被调教得太厉害了。

和陨压下心底的惊慌,表面装得不动声色,看着女人咬着下唇忍耐的样子,似乎还不知道他已经射了。

不行,不能就这么算了,他从十六岁破处开始,就没受到过这样子的屈辱。

男人心头燃起了胜负欲的,此时此刻迫切的想要证明自己没有不行。

就着这个姿势将人抱回到房间里,两人身上湿漉漉的都是水珠,直接倒在床上,床单立即被泅湿了一大片。

湿冷的空气沾到身上,冻得戚喻差点掉下眼泪,一个劲的往和陨的怀里钻。

“原来小母狗这么主动啊,不仅自己吸着肉棒磨,还骚到往爸爸怀里钻。”

戚喻颤巍巍的缩在他的怀里,心里暗骂他煞笔,不觉得房间里冷死了吗?还有闲情逸致说骚话。

和陨就是故意不开暖气,目的就是为了让她感觉到冷的时候只能往自己怀里钻。

可是看到她被冻得牙齿不停打颤,眼泪飙得稀里哗啦,搂住他的腰抖个不停的样子,他又有点于心不忍了。

淦!

和陨一边在心里边暗骂自己现在就是一个圣父,一边打开了全屋的暖气。

暖意慢慢烘上身子,一直颤抖的身躯终于停下了抖动。

和陨垂下眼眸,看着她,“不哭了?”

戚喻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眼泪还糊在脸上,委屈的瘪了瘪嘴,哑着声音回道:“不哭了。”

和陨轻嗤一声,“出息。”

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人抱进换衣间里吹干头发。

吹完头发,再这样抱着人出来,湿漉漉的床单已经被换了一套,搂着人躺到了上面。

让她面对面的趴在自己身体上,捞过被子盖到身上,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佯装不经意的问道:“这几个月有没有想我。”

回应的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操,自取其辱。

戚喻乖巧的趴在他的身上,听着他胸口传来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敲击着耳膜咚咚响,心脏不知为何突然跳得十分厉害。

两人就以这样怪异的姿势沉默了很久,最后还是和陨先开口打破僵局。

“算了,不恨我就算好了。”

“这几个月去哪儿了,真是和哪个男人厮混一起了?”

“谁啊?我认不认识?”

“没什么,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想说的话就算了。”

“那个,就是怕你被骗,万一人家有老婆或者女朋友,哄你这个傻乎乎的蠢东西当了婚外情人,做了别人的小三那可是要遭雷劈的。”

“咱分析分析啊,你看我,目前单身,这几个月信佛,吃斋戒色,身体强壮。怎么样,爸爸这身肌肉是不是比你那野男人强多了。”

男人化身成了唠叨阿伯,似有若无的给女人灌输自己这几个月洁身自好,连个雌性动物都没挨过的想法,再顺带暗(明)戳(晃)戳(晃)的拉踩另一个男人。

“和陨。”戚喻止住他絮絮叨叨的声音,眼睛落到窗户外面的冰霜上面,手脚在他滚烫的身体烘烤之下,渐渐回暖。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戚喻觉得真的他现在的行为好莫名其妙,无论他的行为,还是他的言语,似乎都太明显了。

她又不蠢,从一开始的那样,再到现在的这样,变化之大,恐怕只有他嘴硬不会承认。

和陨心头一骇,眉眼之间写满了慌乱,欲盖弥彰的掩饰道:“怎么可能,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