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而过。
戚喻被他死死拽住了手腕,男人的力度大到感觉腕骨快要被捏断,疼得她眼泪直飚眼泪。
听到他的话,她的身体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后背开始窜起凉嗖嗖的冷意。
经过那一个多月的朝夕相处,她算是摸清楚了他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所以,她现在要努力冷静下来,想方设法地先稳住他,再走机会逃跑。
反正家人都不在海城了,她可以不用再忍受他的威胁,总之她绝对不可能再像之前一样,成为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戚喻乖巧的坐在他的大腿上,软下身子倚靠到他的身上。贴在他的耳边软软糯糯的说道:“我这样压着你,你会不会不舒服啊,要不我先坐到副驾驶上,这样你开车方便一点。”
和陨的视线从前面的路况短暂的分神一秒到她的身上,瞥见她装出来的乖巧神色,心里不住的冷笑。
这几个月被那些男人调教得那么乖呢,开始知道怎么哄男人了。又是摸他的脸,又是过来牵他的手抚摸。
究竟是哪个男人啊,那么牛逼,那么会训狗呢。
回到曾经塞满她无数噩梦的房子之前,戚喻还在做着把人安抚下来好逃跑的美梦。
身上的衣服早在进门的时候就被扒了个精光,露出那副被男人亵玩过的美体。
瘦了,腰细了很多,大腿也小了,奶子倒是越来越大,上面刺眼的红印刺得和陨移开视线,结果就看到狗男人的精水糊到了穴口和腿根上。
操操操。
和陨心气十分不顺,将人拖进浴室,扯开花洒拉开开关将莲蓬头对着她喷。
出来的冰水冻得戚喻打了个寒颤,蹲在地上抱头鼠窜躲着那道冰冷的水柱,“别,好冷,好冷,不要,求你不要这样。”
飞溅起来的水珠溅到手背上,和陨这才意识到打开的是冷水,不是热水,立即调转热水的把柄。
戚喻蹲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头发被水打湿变成厚重的一块,黏在后背上,在热水的冲刷下,冻到发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回一丝丝血色。
和陨开了顶上固定式的大莲蓬头,温热的水柱冲刷着他们的身体,房子没开暖气,仅有的热温来源只有头顶上的花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