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真的就是贱皮子,狗皮膏药,上回的教训看来不长记性。

勾搭了吕嵇不算,这会儿又被她攀上了竺少。

姜桦合上惊到差点脱臼的下巴,但一想到有瓜可吃,立马歇了落跑的念头。

吕嵇面上恢复成淡定的神色,拿了一根雪茄,走向阳台的方位。

和陨像是这会儿才反应过来,将手中的那把牌甩到桌子上,啧了一声,“没意思。”

桌面上排开一溜的顺子和炸弹,姜桦把手里的牌也扔了,又开始爆起粗口,“卧槽,感谢我陨哥。”

妈的,他这把全是烂牌,还好没继续下去,也不知道他陨哥今天吃了什么枪药,这把赌注非要赌他的底裤,别的不要,就是要这样恶趣味捉弄他,看他今天自己孤身寡人一个,故意想让他在两位美女面前出丑呗。

别的不说,他陨哥牌技那是堪称无敌,可以去澳城争一争赌圣的位置了。

刚刚还想万一输了怎么才能赖过去呢,庆幸庆幸,这波也要感谢他苘哥,万年寡王终于脱单了,要不是他苘哥带着女朋友过来,估计待会儿他就真要被逼着当场脱内裤了。

和陨抬了抬下巴,冲着竺苘怀里的女人,挑眉道:“女朋友?呵,苘哥品味有些独特啊!”

一个“呵”字。

蔑视尽显。

沈清清心里高兴得要死,低下头,用力压下快要翘起的嘴角。

金凉儿自始至终靠在和陨怀里,人淡如菊,恬静美好。

“打牌没什么意思,想不想唱歌?这里有唱歌的设备。”

这话,是竺苘低头附在怀里的女人耳边说的,音量在场的人却都可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