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会了,过两天我们就回海城,这里你喜不喜欢,喜欢的话,以后每年我们都过来住几天,这里是我家的产业,不会有外人进来的,所以我才敢放心的把你一个留在这里。”
“我又拿到奖牌了,你看。”他从包里掏出一块金灿灿的奖牌,像一个想要寻得家长认同和赞赏的小孩子,“我不是一事无成,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我是赛马这项运动积分排名世界第二的选手,也是最年轻的选手,我……”
在女人闭上眼睛,一副不想听的表情里,他慢慢止住了声音。
“很累是吗?我抱你去床上躺着休息,这次是真的什么都不做。”
戚喻不想浪费气力,她现在身上很酸,不管是精神还是肉体,都感觉到好疲惫。
骂也骂了,打也打了,这狗男人就跟聋了一样,只要她一提起离开的话题,就被他压在床上进行疯狂地“惩罚”。
干脆闭上嘴,当哑巴,时间久了,他就会觉得自讨没趣,就会放她离开了。
房子里诡异的安静了好一会儿,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异乎寻常的动静。
和陨脸色大变,眼疾手快地从沙发上捞起一块宽大的白色浴巾,将女人从头到脚的包裹了起来。
刚做完这一切,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在这样的冰天雪地之下,只见一位还穿着长款大衣的男人,伴随着令人瑟瑟发抖的寒风,缓步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和陨不由自主地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道:“哥,你不是在筹备订婚宴,你怎么会知道……”
和昼挑了一下眉头,面无表情地盯着那个女人,轻嗤道:“我怎么会找到这里?别忘了,这是我们家的产业,你的行踪,只要我想查,不出十分钟,立即有人将汇报送到我桌子上。”
“觉得自己很聪明?不坐飞机不坐高铁,租车北上,就不会查到你的踪迹了,怎么还是那么天真呢?我亲爱的弟弟。”
他举起一只手,朝身后挥了挥,立即有几名医生模样的男人,快步走了进来,左右两边分别架起和陨的胳膊。
“带小少爷去做治疗,对了,治疗过程中需要麻药的话,不用打,他那么有种,让他受着。”
“是。”
“得罪了,小少爷。”
“诶,不是,哥,哥,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男人挣扎的声音越来越远,那道厚重的大门重新将风雪隔绝在外。
冰冷的目光落到面前的女人身上。
像个哑巴一样,低着头不说话,在浴巾的包裹下,只露出一截雪白的脖颈,上面印着几个青紫的吻痕。
长指轻轻一勾,很轻易就扯下那张没用的遮挡。
“不要。”
戚喻想抓住那块“遮羞布”,可惜不敌他的力气。
“抖什么?看到我,不开心?”
女人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开心,开心的。”
走了一只狼,结果来了一只更可怕的虎,女人看到他的第一眼,几乎目眦欲裂,身体自己开始控制不住的抖动起来。
骗人,明明眼眶就快包不住那股晶莹剔透的泪水了。
一眼看过去,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全身怕是被亲了个遍,脚趾头都没放过,腿根又红又肿,战况真是激烈啊。
他轻轻一拉,一团饱满的奶子从围裙里面掉了出来,上面印着几枚青紫的痕迹,挺立的奶尖被一圈牙印围着,乳头被蹂躏得一塌糊涂。
高大的身影将女人笼在其中,一根硕大的肉棒从拉下的裤头弹了出来,在漆黑的丛林里耸立着,大得吓人,马眼冒出一股透明的水液,鸭蛋大的龟头直直戳在她的嘴唇上,胡乱地涂抹着。
和昼握着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