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这池子下方专门有人打通了烧柴加热,绝无池水变凉一说。
陆妫在角落里避无可避,水盈盈的眸子惊慌瞪大,只能无力地娇声制止:“别过来,走开!”
“啊!”
齐珩扑上来,宽阔敞开的胸膛正正好好撞在一双饱满雪白玉兔子上,将其重重挤压成两团淫靡的饼状,陆妫蹙眉痛呼一声,娇软白皙的身子被抵到池边,齐珩一手体贴地护在她雪背后。
修长食指的微糙指腹拭去她泛红眼尾上的泪,齐珩当着她的面放进绯红的薄唇里,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她啧嘴品尝。
陆妫的身子战了一下,像是被他吓到。
如积雪般的澄澈眼眸浮现几缕害怕。
齐珩自然一笑,脸贴上她的脸,鼻尖对鼻尖,眼对眼,沙哑了声道:“殿下的眼睛还和当初一样美,一如既往地令吾见之心喜。”
陆妫顿时偏过头,移开眼,神态清冷娇弱中透着坚定抗拒,嗓音害怕得微颤发哑:“请陛下自重……妾已是中山王之妻。”
开国皇帝的白月光131579字
开国皇帝的白月光13
宫里发生的事说严也严,说不严就是众人皆知,主要看天子的心意。
陆妫靠坐在窗边的坐榻上,手撑在凭几上,似在闭目忧思,侍女在她背后放上两只塞了芳香干花和柔软羊绒的隐囊。
昨夜天子降临昭阳殿,不过半个时辰,又因晋王妃嫡幼子高热之事牵思而去,此事已在宫里流传开。
因天子还有两日登基大典,尚未正式册立皇后,所以元仪还且称为王妃。
对于此事不乏有幸灾乐祸的声音,以及对元仪的冷嘲热讽,明明是正室却整些不入流的妾侍做派,拿幼子争宠。
王妃是有多忌惮陆皇后?
特别是今早传开王妃幼子已然平安,更是坐实了王妃争宠。
可以说元仪这个正室的威仪形象在众人心中都大打折扣。
北朝风气如此,女子善妒,但要么就管住丈夫别纳妾,要么就老老实实管教后院,偏要拿妾侍手段争宠就别怪让人看不起。
陆妫却知道元仪并非刻意,她三岁的幼子齐暄因对元仪择住的华音殿内花草过敏,从而诱发高热,昨夜一度情况危急。
这个年代,幼儿高热几乎就面临着生死攸关,哪怕挺了过去,烧傻的也不少。
陆妫心里还有些庆幸,昨晚她说出那句话时男主脸上虽然在笑,但眼神幽黑得可怕,若不是女主的人赶来传话,她也不知后面该如何收场。
饶是如此,男主湿身离开时不紧不慢,也没见得脸上有多忧心。
足可以看出男主的冷心寡情。
但不想午后昭阳殿来了个尊贵的不速之客,齐珩六岁的嫡长子齐晖,气势汹汹地来,宫人奴婢们拦不住也不敢拦,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手里的弹弓射碎了昭阳殿的一扇琉璃窗户。
正巧是陆妫坐榻的旁边。
这个时代的窗户多用木窗,纸窗,纱窗等,但要么材质脆弱透光不耐寒,要么耐寒不透光,总有缺点。没有玻璃,顶多能制成些毛玻璃,但杂质太多不美观,并且造价高昂稀少。
元善为了自己皇后可以说是极尽所能,昭阳殿倾尽皇宫半数金玉奢靡不是假话,将所有的琉璃都装用在昭阳殿的窗户上,使得殿内透光明亮,冬日耐寒夏日透凉。
白月光虽然自己对元善嫌嫌弃弃,经常性打打砸砸,但她知道元善会包容她,宠她,而在元善彻底离开她身边后,白月光知道她再摔再砸都不会有人哄着她。所以对元善为她倾心打造的昭阳殿重视到了极致,一分一毫都不容人破坏。
这也是哪怕白月光在被齐珩立为皇后前前朝皇后的身份住昭阳殿不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