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元照看出王蛇眸子里的迟钝。

心口微微揪了起来，他朝着银白王蛇走了过去。

炙热的手掌抚摸她头顶冰凉柔软的漂亮鳞片。

“渺渺……”

许是他手指的温度让她不适，王蛇的脑袋连带粉色耳鳍左右晃动两下，躲开他的抚摸，华美如扇的颈部上扬，支起漂亮的三角脑袋看他。

微微吐露蛇信。

像是对他的陌生排斥。

元照一时心神恍惚，手掌僵硬在半空中。

上次不欢而散也没多久，不到半月而已。

虽然气恼，失望，伤心，但他从未想过和蛇渺分开，只是像以往一样，回到领地，用杀戮战斗来自我消化排解这些情绪。

但以往的所有情绪都比不上眼前王蛇对他陌生冷漠的态度来得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