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言殊酥痒得蜷了蜷脚趾,小心翼翼地说:“我、我一直戴着上班的……”
这是昨天他和店长的约定。
“嗯,刚才看到了。”店长两指揉着他湿黏的会阴,等陆言殊哼喘着腰软腿抖后,却平直着声线说:
“如果不是我提醒你,你是不是就要在客人面前高潮,然后忘记自己还在工作了?”
是教训的口吻。
陆言殊被他揉得神思不属,小心脏一颤,“嗯……可、可能吧……”
店长似乎在生气,陆言殊诚恳地认错:“对不起,我下次不会了……啊!”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店长把他的一瓣臀肉抓开,掌心重重扇在肛塞底部,把粗壮的菱形硬物深深按进水唧唧的穴口内,将圆润的肉洞塞挤得更加饱胀。
还一手扣住小店员扭来扭去的腰,不让他躲。
陆言殊被他扇得屁股火辣辣的疼,穴道里也钝钝的愈来愈酸胀,含混着哭腔求饶道歉:“啊!不要打那里……我错了,店长、呜……对不起嗯……我、我会好好工作的……啊……”
“昨天教你的全忘了?”店长语气凉凉,手掌往下,四指并起狠扇到软漉的花唇上,把露出肉尖儿的肉核用力拍打进蚌肉内。
水液飞溅!
“怎么对客人就知道喊老公,在我这儿又还是店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