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挖了……里面没东西的……”

他第一次碰到店长的手掌,比他的要宽大许多,骨节块块清晰,感觉能一把就捏住他两只手腕。

所以陆言殊拉也没拉动,两人力量悬殊,他的身子还歪歪扭扭的,酸软着使不上劲。

只能让手指又往里摸索着前进。

店长漫不经心道:“好像真的没东西。”

“怎么没摸到你的处女膜,被别的男人弄破了?”店长的鸡巴戳着他滑溜溜的股缝磨,找着角度想塞到两团臀肉之间,但总因汁液打滑被弹出来。

陆言殊毫无抵抗力地被颠顶得前耸,他产生了危机感,但笨蛋脑子还在处理店长的提问:“没、没有被……”

店长拉长声音“哦”了句:“那是小陆同学自己捅进去了?”

“小陆同学看着挺乖,私底下也会经常自慰吗?”

陆言殊都高中毕业好几年了,此刻被左一句“小陆同学”,右一句“小陆同学”的,余光里还是自己穿着短窄校服的样子,莫名觉得又回到了校园里,被恶霸同学堵在厕所欺负。

“我没有……那个……过……”陆言殊脸上热得能煮鸡蛋,“你、你别冤枉我……”

身后那个恶霸同学又转着圈搅弄他的逼穴,搅得咕叽咕叽响,陆言殊的腿合不拢,手掰不开,只得扭着腰臀躲。

软嫩嫩的白屁股在鸡巴上碾来碾去,按摩似的把水淋淋的汁液都涂抹上去,浑然不知那根鸡巴被蹭得又胀大了一圈,柱身上遍布狰狞蜿蜒的青筋。

店长又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他被陆言殊坐得小腹胀疼,抽出手指一巴掌扇到面嫩水滑的小逼上:“那小逼是天生没长处女膜了?所以才总痒得到处磨吗?”

“啊!唔……”陆言殊被他扇到了花蒂,修建齐整的指甲又恰好从蒂尖剐过蒂根,划燃引线似的,在泥泞的唇肉间放了把火。

烧得小店员抽噎两声,低声下气地解释:“我、我也不知道的,我自己没有……碰过这里……它之前也,也不痒……”

但店长没放过他,跟个真正的恶霸一般,大手掌往糯白的蚌肉上一下下招呼:“不痒?那怎么把我的手指吃得津津有味的?听,都是你流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