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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动作小心,还是招来一句骂:“晚高峰这么多人,别乱挤行不行?”
陆言殊抓着扶手,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歉,鹌鹑地抱着自己的包。
这时有人点了下他的肩膀,他抬头望去,看到一双熟悉的眼睛。
“……店、学长。”陆言殊讷讷地喊,两条被包裹在黑色校裤里的腿下意识并拢,括约肌刚缩紧,就被拽着胳膊和男人换了个位子。
刚才那人被碰到,回头还想再发火,却见好欺负的男高中生换成了个人高马大的成年男子,话到嘴边变成嗫嚅地哼骂,再没转过头来。
陆言殊背靠着车门,被燕涵青半圈在怀里,垂下的漆黑睫毛禁不住地颤,将身前的包攥得更紧。
但腿间一只手强横地插入,灼热的体温压迫到柔软的肉团,两根手指灵巧地摸索着找到花唇缝隙,慢慢地往里钻。
他低着头不敢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他们,店长个头很高,长得也好,即便戴了口罩帽子,也还是很显眼,或许会吸引很多目光。
这么一想,陆言殊把头埋得更低,要掉到地上去才肯罢休似的,脸却不自觉发热,被腿心里的酥麻酸痒闹得滚烫。
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蚌缝,指节拉扯布料剐磨慢慢膨起的肉蒂,反复十几次,接着整个手掌打竖,蹭压进陆言殊腿心。
结实的骨节捣进鼓鼓囊囊的软蚌里又搓又碾,修长手指穿过大腿,指尖顶到一处硬物,瞬间又打横过来,顶着那个硅胶硬头往里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