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什么……啊!”刚吃痛地倒吸一口冷气,他便听到衣料撕裂的声音,腰臀升起寒意。
价值十几元巨款的轻薄短裤被从中间撕扯开,一张嘴隔着内裤咬上他的花唇,吸溜吸溜跟狗喝水似的,把那块纯白棉布舔出樱花瓣的形状。
胖软的蚌肉被舌面挤压得扁圆润湿,舌尖转而侵犯花唇夹着的那条细缝,勾挑游移,找到层叠肉褶间的小小肉蒂,飞速吮磨。
“哈……啊!放、放开……我……”酸酸的酥麻感自尾椎向上流窜,但陆言殊心里惧意更甚。
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好地走在路上,就突然被撕烂了裤子,还被舔了可恶的小逼。
若是他脑子稍微清楚一点,就会知道来人定是近来光顾的客户之一,且尾随他好些日子了,专门抓住路灯坏掉的机会,试图在小巷内对他施暴。
但陆言殊本就反应迟钝,现在陷入漆黑,五感中的视觉没了作用,心下更是慌张,手脚都开始发软,如何推后面那人的脑袋都推不开。
“别、别舔了……唔唔啊……”小店员近几日被玩得微肿的花唇花蒂微微发烫,这是给吮吸得来了感觉,比涎液更加黏腻的汁水从翕张不已的逼口内渗出。
他的花穴本已全数浸泡在口水里,现在又多了黏稠清透的温热水液,棉内裤皱巴得狼藉不堪,被粗糙滚烫的舌头戳刺进软蚌内,毫不怜惜地搔刮软嫩的肉穴。
陆言殊嗬嗬喘息,但耳朵里是更为粗重的吭哧粗喘。
是后面那个人发出的,灼热的气息喷撒在他的股缝穴肉上,听着像是呼吸不畅,但滚热的鼻子舌头就没从陆言殊的腿间离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