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两人面对着淋浴间的玻璃门,门上虚影映得不分明,但陆言殊晃悠悠的小白奶上两颗殷红残影,让他又回想起上头纵横交错的痕迹。
不爽,想买下这匹小马关在马槽里。
最多和祁煜偶尔分享一下。
巨大鸡巴毫无征兆地顶撞得格外蛮横,陆言殊的臀缝都给摩擦得红肿,肉穴慌里慌张地收缩,却忘了自己还含着触手炮机,把自热假鸡巴猛地吸紧。
“呼唔、嗯嗯……嗯……”小母马的结肠口拼命痉挛,脚趾哆哆嗦嗦的,不知自己的骑兵在发什么疯。
他本能地扭着腰躲闪,屁股上就挨了两下狠的。
“啪!啪!”硬邦邦的大手扇得他的臀部括约肌又不自觉紧缩,只好乖巧温顺地给骑兵鸡巴撸管按摩。
“妈的,祁煜,这小东西连屁股缝都这么紧。”祁熠哑着嗓子道,挺腰穿肏的频率渐渐和触手假鸡巴一致。
陆言殊被他骑拽得前仰后合,哼哼嗯嗯地口水滴了满地,恍惚间竟认为就是男人的鸡巴在捅自己的后穴。
把层叠的软肉撑压得拥挤在穴壁上,凶猛地贯穿直至结肠肉口,嫩肉还没咬到鸡巴榨一榨男精,尖锐的龟头又猝然收回,带着吸附而来的粉肉向外扯。
好热……好湿……小母马要被骑射了……
“唔、呼唔……嗯嗯哼……哼嗯……”陆言殊的脚跟不自觉提起迎合,身体全靠祁煜抓着、祁熠拽着,才没被顶翻到地上。
“小母马在自己跑了?”祁熠揉了把他肿红的臀肉,“跑快点,屁股抬高。”
陆言殊双眸失焦,满脸痴红,塌腰翘臀地往男人胯上迎撞,两口潮穴汁液滚滚,收缩得不同寻常。
跪在地上的祁煜知道他快高潮了,一手给自己打飞机,一手插进他潮泞的逼穴里抠碾花蒂背面。
还把他被肏得翘高的阴茎含进口中,张嘴环箍住他的柱身,不太熟练地给他深喉。
“嗯嗯哼!呃呃唔……呃嗯……”前所未有的刺激让陆言殊痛苦地闭起眼,他的骨头都要被周身酸软泡化似的,高潮快感却停留在阈值之下,如何都够不着。
只好绷紧腰腹,加快摇臀扭晃的速度,触手鸡巴的底座不断往祁煜腿上坐,让丑陋的炮机深入一点、再深入一点。
阴道里的手指也一齐发力,把小母马的逼口捅搅得软烂不已,胖软花唇被指节肏得翻进翻出,拍打得肉蒂东倒西歪。
要射了……要死了……又胀又酸的,好像真的要融化……
“哼唔!嗯嗯……唔……”陆言殊翻着白眼抖若筛糠,吃着手指鸡巴的水穴拼命抽搐绞缠,嫩肉痉挛蠕动,把能裹到的缝隙尽数填满。
他正在射精的阴茎被祁煜从头到尾吸嘬了一遍,清透的精水和零星几点尿渍都被吞吃殆尽后,祁煜又钻到他腿间,啧啧地舔吮花唇扑簌喷射的淫水。
祁熠用他的臀缝射了出来,黏稠白精溅了小母马满背,给颤栗的肩胛震得不停下滑。
陆言殊几乎失去了意识,大脑滚烫,鼻腔也被水蒸气灌得近似窒息。
他只知道自己又被前面那人抱了起来,两腿被掰着挂到了精瘦的腰上,泥泞花唇贴裹住一根半硬的、慢慢胀大的鸡巴。
后穴里孜孜不倦的折叠式肛塞被拽丢到了地上,一颗硕大的龟头顶蹭着他被搓磨得红嘟嘟的软穴口,转着圈缓慢肏入半个。
陆言殊又不知不觉地潮吹,极度涣散的意识还未回笼,耳边就传来一句:
“我们第一次做,要是直接双龙,会不会真要给小母马付医药费?”
【作家想说的话:】
嘛呢嘛呢哄!
再次施展评论多多术ε(*?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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