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漉漉的,或许还是从小水塘里冒出来的朱果。

新老公不疾不地在油汪汪的花状小水塘里过了遍黏热的水,还假意训斥道:“骚老婆贪心地把润滑液都射进自己的小屁眼里了,老公只好用你的小逼水给拉珠润滑,节约资源。”

陆言殊闻言,有点羞涩自豪地澄清:“我、我也节约的……也用了、呃……小逼水……”

后面三个字他说得模糊,音量一下子降了下去,但新老公的耳朵就在他软嘟嘟的嘴唇旁边,听得一清二楚。

于是白玉拉珠戳捅进潮湿黏滑的小逼口,十分精确地顶着花蒂背面恶狠狠地搓磨,半个浑圆的玉珠卡在薄薄的穴口处,宛若尚未产出的珠卵。

“嗬啊!唔唔、好硬……嗯……老公……”丰沛的酸软酥麻瞬间沿着脊背上窜,小腹中也升起灼热的瘙痒,陆言殊眼尾殷红,赤裸的下体更加亲密地与老公的鸡巴贴合,滚圆的肉蒂小心翼翼地与老公的胯部厮磨。

想要让高潮快一点到来。

但老公对欺负他乐在其中,必不能让他这么快如愿,还要让他出戏地反省自己:

“你看,还没弄几下就又想高潮,都忘记我们是在练习穿戴小狗尾巴了?”

陆言殊扁着嘴,憋住爽出来的泪花,讷讷地撒谎:“没、没忘……哼嗯……是老公要用小逼水,我哼……我好痒……”

“那是老公的错了?”坏老公飞快地用硬珠子碾蹭他的敏感点,在绞动夹缩的狭窄穴道里疯狂进出,把笨蛋老婆欺负得双眼翻白,张着嘴只会叫唤,没法狡辩。

陆言殊无法控制地抓住自己痒酥酥的小奶,十指拼命揉捏,将两颗扣子都给揉松开,男友衬衣滑下肩头,裸露出白皙无暇的胸脯。

以及秾红姝丽的肿热奶头。

“啊啊、老公……好酸好痒……太多了唔……小逼水流太多了……哈啊,已经够了的……”

陆言殊掐着自己的乳肉,把白嫩的小奶不断地往上推,拢出鼓鼓囊囊的小奶包,在老公眼皮子底下晃个不停。

坏老公从善如流地把都快要顶到他处女膜的拉珠拽出,掰开骚老婆的肿屁股,对准肉嘟嘟、粉扑扑的湿滑穴洞,尽数捅入!

“嗯啊!”一颗颗紧缀的粗大玉珠连续碾压过酸软的前列腺,直挺挺撞上稚嫩青涩的结肠口,陆言殊瞪大了眼,眼角潮红,泪珠串串滚落。

被骤然冷落的女穴里产生了无尽空虚,茫然无知的后穴内有饱胀得像要炸开,他手足无措地在坏老公怀里坐立不安,红奶头和白脚趾颤抖出了相似的频率。

“哼唔唔……不舒服嗯……老公……”可怜老婆啜泣几声,想求点安慰,但坏老公只捏着他的下颌,让他回头看镜子。

“不舒服的话,小狗屁股怎么摇得停不下来?”

陆言殊眨巴着泪眼,看到自己真的抬着通红的肿屁股在不自禁地扭,腰胯根本不听使唤,转着小圈摆送,脚趾也一蜷一蜷的抽搐。

那根蓬松柔软的大尾巴便跟着在空中轻晃,像是活了一般,从饱满的臀肉间生长出来似的。

而且它还不是常见的下垂款式,反是做成了上翘的样子,陆言殊抖着屁股扭,就如同小狗一般,在向老公兴奋高兴地摇尾示好。

最顶端那颗拉珠像是戳进了很深的地方被紧紧绞住,陆言殊心里害怕,又止不住屁股自己有意识地吃吮,求助地搂着老公的脖子哭:

“好、好奇怪啊……后面、太深了老公,感觉会坏掉……”

小狗尾巴左右摇摆,开心极了,和他颤动的声线完全不符。

于是坏老公游刃有余地捻掐小狗老婆的薄软奶子,很认真地问:“你觉得肛塞和拉珠有什么不同?”

陆言殊的小逼里又湿又空,贴着老公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