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察觉到什么,江戍的指尖勾弄一下,怀里人身子轻颤,他又拿手指似有若无地刮过那道沟壑:“开裆了?”
回答的是一声细若蚊蝇的轻应。
“怎么不挡了?”
昨天刚说呢
“现在的你这样穿,才有挡一挡的必要。”
孟槐烟摇两下脑袋,铃铛也跟着晃。
江戍松开她,走到椅子边上坐下,下颌微抬:“来。”
孟槐烟下了床,还没走出两步,便听得他又说:“猫儿是怎么走路的?”
小猫能是怎么走,左不过四肢都伏在地上,撅着小屁股一点点迈着步子挪。
孟槐烟在江戍的注视下矮下身来,地上铺了地毯并不怎么凉,倒是挖空了布料露出来的穴口一触到冷气就不自觉发颤。下身早被他勾出了水,似有若无的痒意顺着小口儿钻进去,从幽处流遍四肢百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