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腿露了泰半,臀线也开始若隐若现,分不清是里头没穿还是穿了什么特别款式。

早该知道这是场鸿门宴。

孟槐烟勾了个痛快,大发慈悲给江戍抛出话头:“是什么话,值得江导半夜跑来我这里?”

“该提醒的,工作人员已经提过了,”江戍身子前倾,手肘支在膝上,“你要我当面说,也还是那些话。”

孟槐烟挑眉:“我记性不好,忘得差不多了,江导再说一遍?”

江戍有求必应:“合同的条例,孟小姐好好遵守,希望收官录制时,孟小姐依旧站在台上。”

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孟槐烟的笑意漾开在唇角,酒杯里的深红不安分地波动起来,胸前软绵的那团也跟着颤生生动几下。

“知道。知道。”孟槐烟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