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以前一样,每次齐风北晚归,他就仿佛拿捏到了“罪证”,可以让爸爸赔礼道歉,享受更多的宠爱。

想到这里,裴楠几乎是弹跳而起,急急忙忙穿衣,还没洗漱就迫不及待跑去餐厅,却只看到花妈一个人在厨房里,餐桌上并没有齐风北的身影。裴楠一愣,看了看墙上的钟,问道:“花妈,我爸、齐先生还没下来吗?”

花妈道:“先生已经出门了。”

裴楠满心的期待顿时化为了虚无,一个上午都恹恹的。但很快让他更沮丧的事情发生了。

忠伯出院回来了。

忠伯尾椎骨裂了,原本该在医院躺上一个月才对,但他待不住,又觉得自己站着没什么问题,所以坚持要回来。他一回来,家里的气氛又变得严肃起来,因为裴楠被子没叠的关系,当天他就被训了十多分钟。忠伯还冷笑道:“你的心思我了解,昨天你做出那种事,就是想让先生心软是吗?听说你还想自杀?真是个愚蠢的行为!”

他长得不算凶,但极其严肃,裴楠看着怕。

“我告诉你,你不能一辈子都赖在齐家,你早已不是这里的少爷。我奉劝你,现在最好开始做好心理准备,在先生答应你的期限后,我一定会把你送出去!”

裴楠被他训得抬不起头来。

忠伯又皱起眉头,“再看看你身上穿的是什么东西,你难道就没有两件体面的衣服吗?”

裴楠轻声道:“没有了。” 6零9^8189

忠伯盯着他看了半晌,最后警告道:“我回来后,就不需要你再伺候先生,以后先生在家,你少烦他,也不许再去二楼。”

裴楠愣了一下,忍不住抬起头来,“这是……他的意思吗?”

忠伯道:“当然!”

裴楠有些想哭。忠伯一回来,他的计划全盘被打乱,似乎没有了再实施的时机。但忠伯回来也不是全无好处,至少第二天他就让人送了几套正常的衣服过来给裴楠穿,虽然价格也不贵,但至少是款式正常颜色也正常的T恤衫和运动裤。

至那之后,裴楠开始被隔离在齐风北的视线之外。

齐风北能待在家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会待在一楼的时间除了用餐外几乎没有。裴楠不被允许上二楼,也不被允许跟齐风北一起用餐,所以他根本没有时机靠近齐风北。每次齐风北用餐时他都想找准机会凑过去,忠伯都会呵斥道:“先生在用餐,不许被打扰,请你回房去!”

裴楠有些委屈地看着齐风北,可男人根本没有转过头来的意思,正认真看着报纸,仿佛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一样。

看来那天晚上是彻底生气了。

更让裴楠烦乱的是,自那天之后,他每天晚上都会做春梦。

梦境缠绵,先是接吻拥抱,然后是被反复摩擦揉穴,对方再露出粗长的东西。那样骇人的尺寸,在梦里见过那么多回之后也不再让裴楠害怕,反而觉得心痒,很想要摸一摸。他总在潮热中惊醒,梦境没有下半截,身体也就无法满足,而他又没有足够的知识来填补剩下的梦。

太好奇究竟要怎么做爱。

虽然知道要插入,可裴楠没找到自己能被插入的地方,他好几次摸自己的小穴,只摸到能让自己很爽的阴蒂,再就是后面的肛门。而穴缝那里闭得太紧,他想撑开却又受不得痛,最终没能找到真正的入口处在哪里。

这件事让他抓心挠肝般难受,最终在一个午后忍不住蹲在花匠赵叔的身边,小声问道:“赵叔,您能帮我个忙么?”

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算不错了,花匠每次来裴楠都会给他倒果汁,还会给他帮忙。赵叔身份低,虽然裴楠现在身份低,但对方到底曾经是尊贵的小少爷,所以赵叔还挺乐意跟他结交,并且言行中情不自禁的带了点讨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