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栩……
他想象着朱栩进入自己的样子,朱栩性器贯穿他身体的感觉,想象着朱栩的手是怎样爱抚撩拨他,那手指能撩起火焰,也带着电似的让他晕眩,朱栩有一张极好看的脸,人却禁欲又克制。他会用看似冰冷的唇吻他,其实那唇火热又柔软。他记得朱栩嘴唇的一切,形状、温度、触感……舌尖从口中探出,舔他身上所有敏感地带时的感觉,还有那薄唇吻上他性器的样子……朱栩平时那么克制,做起这种事却情色又撩人。
有人靠近他,摸他滚烫的额头和脸颊,把他从沙发里拉起来。
谁?封止么?
柏宁开始挣扎,拒绝着来人,直到被一股强势的Alpha信息素包裹起来,微冷的松柏气息温柔且缱绻地缠裹上来。熟悉的信息素瞬间就安抚了柏宁,他喃喃着:“哥……”
“嗯,阿宁,是我。”朱栩把他搂进怀里。
“哥……”柏宁在朱栩颈间蹭着,“好难受……”
“没事了,阿宁。我在。”
朱栩小心地把柏宁抱到床上去,这个动作有点牵动伤口,疼得他咬了咬牙。他的伤已经开始好转,没有像他在堂会上表现得那样严重,但也要万分小心。今天柏宁被钱四爷劫持时,他猛然从轮椅里站起来便牵动了伤口,渗了些血出来,不过他并不在意,重要的是他把柏宁找回来了。
堂会上钱四爷的枪紧紧顶在柏宁头上,顾忌柏宁的安全朱栩没有任何机会出手。
钱四爷刚把柏宁带走,朱栩就要带人去追,却被杨怀瑾拦下。
当时场面有些乱,杨怀瑾抓住朱栩的手臂,悄声在他耳边说:“栩少,大局为重。”
朱栩眼中的怒意像是能吃人,“瑾爷,没有什么比柏宁更重要。他若是出事,你我的协定一个都不算数!”
杨怀瑾面色立刻冷了下来,“我从前真不知道栩少是这么冲动的人。”
朱栩甩开杨怀瑾的手,要安排人手去追钱四爷一行,结果手臂再次被杨怀瑾攥住。对方叹了口气,“栩少,钱四爷的底牌是封止,宁少不会有事。”
朱栩这才耽搁了些时间,派了人跟踪钱四爷,把堂会上的事情处理清楚才来赤联堂要人。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钱四爷要挟柏宁竟然是用这种方法。他恨自己来得太迟,不敢想象柏宁落到别人手里的模样。这样想着,手下也没了轻重,捏着柏宁的腰,把柏宁掐得皱眉。
柏宁的衣服已经被朱栩脱了个干净,他知道是朱栩来了,慢慢放松身体任朱栩摆弄。朱栩标记过他,即使神智不清朱栩信息素的味道也让他感到安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朱栩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起来,抓痛了他。
柏宁并没能清醒,伴随着疼痛而来的是他关于疼痛的最深刻的记忆。就在两周前,医院的病床上,朱栩标记了他。朱栩的犬齿咬破他颈后腺体的那一刻,那种疼痛让他终生难忘。
他喃喃着:“哥……疼……好疼……”
“抱歉,阿宁,我轻一些。”朱栩温柔地爱抚柏宁,亲吻他皱起的眉心。很快发现怀中人只是呓语,似乎陷入了什么关于疼痛的梦境。
朱栩用手握住柏宁硬挺的性器,揉弄挑逗,被他压在身下的人满面潮红,微微张着嘴喘息,他知道柏宁并非生来就是个Omega,他喜欢被爱抚前面,如果在他尽情享受前面快感的时候进入他,他会被双重快感刺激到颤抖。
“啊”柏宁无法克制地叫了出来,朱栩毫无预兆地把两根手指顶进了他的身体里。
“唔……哥……”前面被温柔爱抚,后穴却被毫不留情地插弄,柏宁的喘息带了点哭腔,发出了他清醒时绝不可能发出的诱人呻吟。
朱栩也被柏宁发情的信息素撩拨得难以自持,也不知被用了什么发情药,柏宁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