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娘娘。”

得到贵妃醒了的消息,宇文璋放下手中政务赶往贵妃宫里;

正用膳的颜柔从那晚之后第一次看到皇帝,经历过生产的她已不再彷徨不安;

面对眼前欲言又止的皇帝反而笑了一下,率先打破沉默;

“二郎,这几个时辰我想了很多,你对我的爱我从不怀疑。”

见柔儿没有记恨他、一如既往的相信他的宇文璋高兴极了,下一秒就被打回原地;

“但人心易变,你我亦是如此。”说到这贵妃也红了眼眶,强忍着泪水;

皇帝想要开口反驳,就被贵妃打断了;

“听我说完,二郎!”

“二郎,柔儿很自私,自私到不能看着你宠爱她人,自私到连想想都会心痛。所以,二郎,从今日起,我不想再看到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一声二郎,二郎,走吧。贵妃宫不欢迎你。”背过身决绝的颜柔让皇帝开始恐慌;

“不,柔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不能这么说,你收回刚刚的话,柔儿。”恐慌的宇文璋跪在床边拼命的拉扯颜柔的衣袖,嘴里一直说着忏悔的话;

无动于衷的颜柔就像一座没有情绪的佛像,宇文璋怎么也打动不了;

跪在床前不肯走的皇帝最终被成安拉走了;

一直背着床里的颜柔一动不动;

恍惚间一声低语响起:“人生若只如初见。。”

一直尝试让贵妃原谅自己的皇帝每日准时在宫门前等着,等到日落西山,等到黑夜降临;

不死心的宇文璋甚至不顾皇帝的威严使性子般跪在宫门前,就连门口值班的太监都为皇帝的痴情感动了。

成安劝阻被驳,只能跟着皇帝一起跪;

日头渐晒,汗水从额头上不停冒出,有些滴入眼睑,成安被晒得有些难熬,内心担忧皇帝的身体;

身前的宇文璋突然倒地,惊起一众宫人;

“皇上晕倒了!快,传太医。”

进不去贵妃宫的成安只能将皇帝送往最近的玉小主宫里。

好在皇上只是有些中暑。

昏迷的皇帝躺在床上,玉丽丽心思活泛起来;

眼波流转间:“成公公,皇上我来照顾就行了,都退下吧。”

成安还想要挣扎:“玉小主,皇上醒来没看到老奴,就是老奴的失职啊!”

玉丽丽可不给成安机会;

“放心,有本小主在,皇上不会说什么的。”

眼看成安还要坚持留下,玉丽丽急忙不耐烦的说道:“好了,退下吧,不要打扰皇上休息。”转过身坐在床边假装给皇上擦汗。

成安见此也没法子了,只能出去。

玉丽丽竖起耳朵倾听脚步声,确定宫人们都走了之后,眼神露骨的望着昏迷的皇上;

想到这几天皇上一直不来后宫,握住皇上的手不断把玩,饥渴的玉丽丽又想起手指磨穴的快感,不禁溢出一声娇喘:“嗯~”;

昏迷的皇上让玉丽丽胆子变大,脱去两人的亵裤,拿起宇文璋的手抚弄摩擦小穴,没几下小穴就松软潮湿,淫水弄得皇上满手都是,有些滴的床上都是;

急不可耐的玉丽丽手上握着肉棒撸动几下,等半硬之后就蹲坐在肉棒之上,将穴口对准龟头,身体慢慢下蹲,将肉棒吃个到底;

“啊~进来了~”

蹲坐在皇上身体上满脑子都是肉棒的玉丽丽大力的动起腰身上下不断的摆动操干肉棒;

“哦~好爽,大鸡巴插的好爽,哦~”激烈的上下操干让皇上的下体都沾满了玉丽丽的淫水;

昏迷中的宇文璋本能的发出急促的喘息;

不断摆动腰身的玉丽丽对皇上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