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人把玩够了弹性十足的双乳,莫名的感觉无趣,床上的女人毫无反应,像一只死狗一样,还不如床下的江君彦有趣;
他转向床下的江君彦,站定在他的面前,脚尖随意踢了两下,眼神像看着一只蝼蚁:“表演的不错,床上的是你的女人吧,很是美味,嘶~”男人本是想激起男人更多的愤怒,却不小心被江君彦的指甲划伤了脚腕,一瞬间,男人眼神暴虐了起来:“呵,我看还是对你太好了。”说着向不起眼的奴仆喊道:“把最脏的花娘给我叫上来,记住,要最脏的。”恶狠狠的语气让奴仆忍不住发抖,连忙跪下:“是,主人。”
目睹了一切的江君彦双目圆睁,对男人的恨让他双眼通红,不过看到荣白芍无事又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没等他庆幸一会儿,黑衣男人又转向了床铺,脱下自己的衣物上了床,手里拿着一个琉璃瓶,瓶里是金灿灿的药水,晃动着靠近荣白芍的嘴边;
江君彦意识到男人没安好心,尽力的大声发出声音:“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可是力有不逮的他还是没能阻止荣白芍吞下那让人不安的药水;
荣白芍的嘴边残留着黄色的印记,男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不管床下的动静,禽兽似的他双手都不闲着,红色肚兜和白色亵裤都掉落在了江君彦的眼前,视线被阻挡住了,他奋力的挪动身躯想要恢复看向床铺的视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努力没有白费;
再次望向床铺时,只见荣白芍扭动着自己的身躯,将展露的私密之处往男人的手里送,甚至整个人都使劲的往男人的怀里钻,饥渴的像个荡妇,不,比荡妇还要淫荡百倍;江君彦怔愣在了原地;
“啊~好爽,手摸的好舒服,啊~别走啊~还要~”被陌生男人摸着奶子的荣白芍不但没有害怕躲避,甚至拱起腰身将自己的奶子往男人的手里送,看起来就像是用奶子在强奸男人的手;
男人被荣白芍的反应取悦到了,眼神带着兴味的望向床下的江君彦,因为他知道药水会让人欲火焚身,但意识也绝对清醒,荣白芍这么一副饥渴到渴求的模样反而变态的满足了他不为人知的变态心理,对荣白芍的逾矩也不追究,甚至放纵着她的行为;
江君彦心里痛的要死,比刚刚还要心痛百倍,试想任何男人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对着别的男人求欢,想来都不会好过的。他只能不断的说服自己这一切的异常都是因为药水,对的,就是这样。
想着想着江君彦像是被洗脑了一样,眼神怜惜的望着身不由己的荣白芍,如果不是嘴被堵上,也许还能说出一些大度的话来,比如我不介意的,白芍,你只是被逼的,我都清楚。
目睹了江君彦眼里意味的男人不知怎么有点泛呕,连忙收回视线,专心的应对身下的女人。
荣白芍清醒的头脑里满是欲望,她其实早就看见了床下的江大哥,但来到这个世界一直禁欲的她再也忍不了吃不到肉的情形了,本就欲望旺盛,加上药水的加持更加躁动,身上的陌生男人面容英俊,身躯健硕,胯下的阳物更是算得上大,阅男无数的她怎么可能放过这种极品,尽管不认识,但她的淫水早就在看到男人的一瞬间就泛滥的打湿了床褥,积极的渴求让本来兴致缺缺的男人来了兴趣,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体上,肉与肉的挤压让她再也忍不了了,双腿勾住男人紧致的腰身,嘴里浪叫勾引着:“啊~哥哥~操我啊~芍儿好想要,啊好痒,下面好痒啊~”眼神魅惑的像一个钩子一样勾住了男人的心神,这是男人妻妾都给不了的欲望,只是一句骚话,男人的下体变得梆硬,恰好和身下女人的小花来了个亲密接触;
荣白芍感受着小花处男人的火热,一时间躁动的小腹处像着了火一样,她微微拱起腰身,小花贴的火热更紧,就着这样的姿势,开始自食其力起来,在男人的火热上不断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