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让她最舒服的方式。

谢秋水也没体验过这种。

从前程知礼不是没给她舔过,可每次舔到高潮,或者快到高潮,他便不会继续,而是选择了用肉棒插进去。

。疚伍泗珊衣吧陵陵吧。

江云只想让谢秋水爽,自己的身体反应也完全不顾,即使谢秋水高潮了,叫得那么大声,他依旧在她高潮的时候继续舔插着。

这是最忠实的臣服。

他不嫌弃她身体不干净,而且还能舔她身体里那么脏的地方。

谢秋水连心都动了:“江云……嗯……”

江云只顾埋头苦吃,一点都不累,仿佛最终目的并不是为了让自己插入,仅仅只是吃舔她下面一样。

当她再次想要潮喷的时候,被脱下衣服的口袋里忽然响起了铃声。

谢秋水听到熟悉的铃声,赶紧提起精神:“电……电话……”

在外地出差,事就是多,一个不接,可能就积累下一堆事来。

江云停了下来,二人的喘息声交换着出现,谢秋水软绵绵的,一起身就头晕,江云便帮她拿了手机。

谢秋水接过手机,看到上面跳动的号码,下意识拿被子往自己身上盖了盖,冲着江云说了声:“嘘。”

程知礼的电话。

“喂。”

她已经够平息静气了,可那边的程知礼依旧一下就听出了她的不对劲:“身边有人?”

房间就这么大,安安静静的,没开外放江云也能听到。

他拉开谢秋水的被子,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放在她的阴蒂上勾弄。

怎么男人都喜欢这么玩?

谢秋水压下喘息,怕程知礼说出什么过分的话来,一边推着江云一边说道:“嗯,我还有工作。”

“怎么晚了还加班?”程知礼对二人的关系没半分不自然:“还要多久结束?”

谢秋水看了眼江云。

江云伸出手指比划了个二。

谢秋水:“两分钟。”

江云虎躯一震。

两分钟能做什么啊?!

“那我等你。”

谢秋水被腿心的指尖弄得难受,忍不住夹起腿,把江云的手指夹在里面。

她往床头靠了靠:“你……有什么事吗?”

程知礼的声音忽然很轻:“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没病吧这个人。

炮友离开就去再找一个炮友啊,盯着她做什么?

谢秋水也只能在心里吐槽了。

她没声好气:“现在听到了?我结束之后还有……嗯……还有很多工作。”

江云一直是轻缓的动作,他从来不会突然加重一下,可就是这样的轻慢的研磨,还是让谢秋水差点失声。

程知礼默了默:“小水,你是在自慰吗?”

“我……我没有!”

“你娇喘的声音,我很熟悉。”程知礼忽然自恋起来:“是不是听到我的声音,你就湿了?”

谢秋水:“……没有。”

她哪里是湿了?

分明是硬了。

拳头硬了。

隔着电话,反正程知礼也看不到她的龇牙咧嘴和不屑一顾。

程知礼忽然阴鸷:“那你的声音为什么变成这样?是因为旁边有男人吗?”

“没有!呃……”

江云忽然把手指头插入了缝隙中。

无论再怎么温和,江云听到谢秋水对另外一个男人如此唯唯诺诺,也忍不住想作弄她。

谢秋水掩盖不住了,只能承认:“我……我在自慰。”

抬眼撞上了江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