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这只手打她,打得她淫水直喷,最好能喷到程知礼脸上,告诉他,不是自己跟他性生活不和谐,而是他自己不行。
紧张,愤怒,报复,所有的感觉都成了动力,加重了李祁言的手带给她的快感。
她抓着李祁言的手用力往自己的腿间按去。
轻柔的对待对林春露来说并不算什么太大的刺激,所以她比谢秋水能忍得多,没有出声,仿佛谢秋水就已经代替她把所有的呻吟都喊出来了。
李祁言是唯一一个没有心思的人,所以他无意识得被灌了最多的酒,人不太清醒,即使有感觉,也只会觉得是谢秋水。
所以他很配合。
手碰到林春露私处的时候,他会去扣挖,虽然醉酒难勃起,也没什么心思,可难得谢秋水有这么一个欲望,他一定会满足。
原本林春露带动着李祁言的手,后来逐渐变成了李祁言主动。
他勾着林春露腿间凸起的东西,半天听不到呻吟,有些不满了,把手伸进了林春露的裤子里,拽起了她的阴蒂。
林春露浑身一震,从未有过的快感涌上心头。
她从前湿得慢,所以程知礼待她很小心,怕她痛一下就没心思了,所以从未下过重手。
如今林春露才发现,原来下重手,才是快感的源泉。
林春露看着前面已经陷入情爱的两人,此时程知礼埋头在谢秋水的裙子里,忽然低头。
谢秋水头一扬,一定是因为程知礼吃到了她那个地方,所以她舒服得难以自制,双手抓住了头顶上的桌角,发出了点动静。
大概还顾虑着林春露他们,所以谢秋水在快感之下,还不忘回过头看他们一眼。
林春露慌张地回过头,又匆匆忙忙地将李祁言的手撇开,远离了他,闭着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呃啊!”
她听到了谢秋水的声音,知道她完全动情了,林春露才放下心来,重新往后靠去,接近李祁言的身体,让李祁言一只手重新伸到自己的腿间,另外一只手也跟着伸到自己前面,自己把胸口的衣服往上撩,再把乳房递给他。
原来人有了欲望,是真的容易沦陷。
李祁言不负她望,摸到她乳房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嗯?”,停了停,便毫不留情得去抓弄她整个乳房。
她的小乳包完全比不过谢秋水的大乳房。
李祁言不可能不知道,可他还是毫不留情地去揉捏了。
他的力气很大,而且捏得毫不留情,在揉捏了半天林春露依旧能忍住不出声之后,他将手从乳房那里往上,将掌心扣在林春露的脖子上,逐渐开始用力掐住。
同时下面的手找到了花缝处,两根手指插了进去,来回抽插。
林春露的呼吸腔道被挤压,越来越透不过气来,可随着气流的消失,阴蒂上的快感反而越来越大,因为呼吸不过来,身体的所有毛孔都被迫打开,感受腿间那粗暴的揉捏快感,身体一层叠加一层得发麻。
她憋到脸通红,几乎要挤出血来,眼球不自觉往上翻起,嘴巴再也控制不住得张开,舌头快掉了出来。
她觉得自己快死了。
一口气一口气得吐出,完全没有声音,她的目光模糊了,眼看着程知礼和谢秋水背对着他们,挺动的动作还逐渐加大,她仿佛感觉李祁言也在用阴茎插着自己一样,动作不自觉跟随。
“唔嗯……”
依旧是谢秋水发出的声音。
她在哭,哭声之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林春露终于忍不住,窒息将她的快感叠加到最高点,满满得都快溢出来了,趁着谢秋水声音的掩盖,林春露哆哆嗦嗦得喷了出来。
灭顶的快感袭来,林春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