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秋水的耳朵是碰不得的地方,如今酒入细胞,更加通透敏感,哪里经得了突然用又热又柔的口唇舌头吃舔。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发起情来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先发泄了再说?
她试图唤回对方理智:“李祁言,你呃啊……”
对方忽然咬住了耳朵,谢秋水疼得直变了个音调,身体还打了个哆嗦。
“疼……”谢秋水大口呼吸:“松……松开……”
男人趁机将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绕进了胸罩里,直接找准奶头的位置,用手掐捏。
谢秋水两边受疼,忍都忍不下来,直哼哼。
难怪那天晚上一点记忆都没有。
这么疼,身体的保护机制,也会让她不愿意记起。
谢秋水开始挣扎,拉着他的手想从衣服里拿出来,却怎么都离不开对方的手,背后一直贴着对方的正面。
反而在挣扎动弹之间,拉扯着乳头变得更长,娇嫩的地方被这样拉扯,谢秋水疼哭了,也不敢放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