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您别急,我这就过来。”

她答应了要负责照顾陆宴泽,而且他的伤也是为了她才受的。

挂了电话,贺烟急忙起床。

薄司珩也没有睡意,和她同频行动。

两人之间的长久亲密相处,已经形成了不需要说什么就能知道对方的意思。

这种感觉就好像他们已经是一种老夫老妻的状态。

“小烟,你说我今天这身衣服配哪个领带好点?”

薄司珩后背的伤看着大,但其实只伤到皮肉,所以他还得兢兢业业去公司处理那些事情,更要防着薄远舟搞小动作。

贺烟正在另一边换衣服,听到声音侧头过来看。

薄司珩手里现在拿了两条领带。

他今天穿了一套深灰色的西装,因为京市入秋了,这种颜色倒是很搭。

而且他之前因为寒毒的原因,穿的一向很厚。

“左边那条,带银色格纹的好一点。”

“好,我听夫人的。”

薄司珩很享受这种和贺烟在生活里互动的时候。

那样会让他觉得他们是真夫妻。

而不是因为契约的关系。

他带完领带,看到贺烟也换好了衣服,就走过去帮她搭配首饰。

“你好像一直很喜欢这种简单大方的衣服。”

她穿的最多的就是卫衣牛仔。

但哪怕是这么简单的穿搭,她站在一众京圈名媛中间,也掩盖不了光芒。

“因为这样方便做事啊!那天晚上我要是穿着裙子高跟鞋爬山打架,怕是还没打到别人,自己就要先摔几次了。”

贺烟的穿衣风格一向没有固定。

什么场合穿什么衣服,她也需要衣服的装衬。

“那你今天适合戴珍珠项链。”

薄司珩上次和奶奶一起,为了哄贺烟,买了很多衣服和珠宝。

爱意都藏在日常生活中的小细节里。

“你好像比我们第一次见面时胖了一点,刚见你的时候,你太瘦了。”

抱着的时候,他一只手就能圈住她。

薄司珩看着贺烟有些圆润的脸,心里成就感爆棚。

“是吗,我自己没感觉到。”

贺烟擦完口红就要走,还不忘拍拍他。

“你的伤要小心一点不要剧烈运动,而且你二叔是个人精,别被他发现。”

她又塞给他一个手工香包。

“用来遮盖药味。”

“多谢夫人。”

薄司珩勾着唇,喜滋滋的收进大衣口袋。

他知道贺烟是要去照顾陆宴泽,心里还是不能忽视的有点不爽。

“不过想到你要去找别的男人,我就是吃醋,所以……”

薄司珩直接抱着贺烟的肩,低头吻她。

贺烟下意识的抬头,是已经习惯和他的接吻。

但薄司珩的意图不止在此,他坏心眼的在她的锁骨那里轻咬,是要留下他作为贺烟丈夫的痕迹,用来宣示自己的占有欲。

“嘶……薄司珩,你这是在干什么?”

贺烟没想到他会使坏,忍不住缩了一下脖子。

不痛,却是带着一种酥麻感。

她的诧异太明显,以至于薄司珩根本就把持不住的又吻上她的唇。

“就是想让别人看到,你是我的。”

贺烟反应过来有点哭笑不得。

她转头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锁骨上有一点浅浅的痕迹。

“吻痕不是你这么留的,方法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