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轻和的语气,却是命令的祈使句。

穆筠双耳轰鸣,眼角滑落一滴豆大的泪珠。

林司缪一声令下,穆筠体内的快便感都为他冲锋陷阵。

在恍惚的窒息感中,他潮腻的薄口驾轻就熟地箍住林司缪的鸡巴,层层叠叠的穴肉一圈圈缠裹。

吸含得硕大龟头准确凿进红肿宫口,堵住钻石跳蛋的最后一点退路。

糜软酥烂的子宫畅快地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兴奋潮喷里,清透水液自各条蜿蜒的肉褶内喷射而出。

却因被双重硬物嵌着出口,只能在窄小的宫腔里积聚,撑得娇嫩的子宫足足胀大了一倍,仿若真要受精怀孕似的。

“啊、哼唔……”穆筠翻着白眼本要尖叫,却立即给林司缪捂了嘴。

他沉浸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没有发现,但林司缪是知道又有人进了卫生间。

还就在离他们不远的隔间里。

穆筠的嘴被捂了,女逼的尿孔却畅通无阻,大张旗鼓地漏出尿来,淅淅沥沥地浇进马桶里。

林司缪早被他潮吹的肉逼绞射,还恶趣味地就着精液,屏息凝神地搅弄他软弱的肉口,享受子宫汁液一波一波外涌。

正正好地淋在马眼上。

而他每捅一下,穆筠身下的水液就像从坏掉的水管冲出来般,咻地变得大股。

接着再颤巍巍地恢复成细细的、断断续续的一条。

等最后一点水声消失殆尽,穆筠还在不停地哆嗦,满脸都是眼泪泡出来的湿热潮红。

被肏坏了般,连灼热的喘息都支离破碎。

听着来人再次离开,林司缪冲了水,抱着穆筠坐在上边,下巴轻抵着他肩膀,感受他停不下来的颤抖。

穆筠背对着他,双腿岔开,阴阜悬空,没了鸡巴的堵塞,穴道里浑浊的液体终于溢出,一点一滴地往马桶里掉。

林司缪极尽克制,才没有把鸡巴捅进穆筠正在排精的滑嫩软逼里。

明天还要早起录节目,今晚得早点回去。

即便他被穆筠热烘烘的体温蒸得又完全勃起。

灯光黯淡的私密空间内,林司缪听着两人份的趔趄心跳声,咬住舌尖。

100%的喜欢是50%的生理冲动和50%的心理满足。

他在五天前觉得自己对穆筠便是如此

但现在两个数值像是都拉到了十成十,淹得他整个人满满当当,夸张到只要触到穆筠,都会有0.01秒的轻微眩晕。

林司缪的舌头在口中打结一样动了又动,荒唐的冲动无法压抑,变作与他缜密个性背道而驰的一句:

“穆筠,你至今为止……有没有想过自己会结婚?”

……

七点半,闹钟铃声响彻情侣房。

被窝里,穆筠蠕动挣扎着爬起身,在床上扶着脑袋坐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去卫生间。

他赤着上身,胸腹腰背处吻痕青紫大片,实际并不严重,却被苍白的皮肤衬得触目惊心。

叫他看起来像块直立行走、扎染奔放的裸布。

今天是周末,最终选择日,林司缪的行程和他的不一样,现在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穆筠往脸上轻泼了捧水,稍微清醒一点才磨蹭着刷牙。

刷着刷着,总觉得自己忘记了一件相当重要的事情。

林司缪睡前还跟他强调过。

但他彼时刚被压着又弄了一次,昏昏欲睡得眼皮子打架,腰腿都灌了乳酸菌发酵般胀疼,根本无心记住。

会是什么事呢?

今天最重要的无非就是最终选择。

左右不过是一些拍摄问题吧。

穆筠满不在乎地将这点点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