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团清透汁液自瑟瑟发抖的白软花唇里漫溢,混着他腿上沁出的薄汗。

腿心布料没有防护,被林司缪勃起的鸡巴顶得凹陷进阴阜里。

刚才还凶巴巴地朝人汪汪叫,现在却这样哼哼唧唧,被任意捏在手心。

林司缪鸡巴跳动,又向潮暖的穴内杵了几寸,含住穆筠的舌头重重吸吮。

甜的,甘蔗味。

穆筠正云里雾里地懵懵然,门外突然来了脚步声,还有隐约的抱怨,“这洗手间怎么这么难找,在这犄角旮旯里的……”

他的大脑被敲了似的清明瞬息,没力气地推搡林司缪,“有、有人来嗯……”

林司缪顺从地松开他。

穆筠一边将提起的心放回肚子里,一边又因为身前温度骤凉而失落。

刚想慢慢喘匀气,却被林司缪拽着手拐进了最角落的隔间里。

质感颇好的木门悄无声息地关上。

穆筠被摁在门上,裤子剥落,一条腿挂在林司缪臂弯,水潮奔涌的花穴大剌剌敞露。

林司缪让人承受不住的目光又来了。

穆筠哆哆嗦嗦地被他的目光热得发不出声,口中津液一个劲儿地分泌,还得分神去听隔间外的动静。

来人并没有往里走,而是在小便池旁停下了脚步。

“?!”正打算松口气时,蚌肉倏忽受到碾搓,穆筠咬紧牙关、屏住呼吸,双手撑着林司缪的胸膛。

却无法阻止粗长硬热的鸡巴蹭得花蒂再次膨大,而后势不可挡,破开泥泞不堪的逼口。

跳蛋……跳蛋还在里面。

林司缪做了个口型:“别怕。”

穆筠咬着下唇憋住粗喘,竭力放松被入侵的甬道,就怕被摩擦捅干得呻吟不止。

林司缪不疾不徐地顶撞他敏感的花蒂背面,伞冠龟头无数次碾过几个浅处骚点,拨开层层叠叠的柔嫩细肉。

撑得逼洞成了圆碌碌、湿腻腻的一口。

壮硕猩红的性器轻轻地顶,慢慢地磨,肏得敛声息语的,却能激起串串酥酥痒痒的电流,酸麻到穆筠的骨头里。

叫他时不时地痉挛,白厚的蚌唇也簌簌抖动出淋漓的清水。

此时此刻,他的雌阜入口被充斥得满胀,被跳蛋钻动过的宫颈也酥软酸麻无比。

只有中间的甬道咀嚼着黏腻的水液,晃动出咕叽咕叽的闷沉声响。

穆筠被那虚无空泛的一段吊着胃口,总觉得还可以往里送一送。

只要,不肏到跳蛋的话,应该没关系吧……

他一手攀着林司缪的肩,一手搂了林司缪的腰,情不自禁地摆胯前迎。

得了趣味的窄小洞穴淌着源源不绝的热液,翕张着舔吮那根肿胀的鸡巴,层叠的嫩肉一拥而上,裹住偾张的筋脉。

含咬得尤其细致。

林司缪被他缠得腰眼酸胀,从善如流地跟着软滑的密肉挺进深处。

可他每入一寸,还往外抽半寸,勾引一样,就是不好好满足穆筠。

穆筠无声地细细呜咽,压着的满腹委屈咕涌冒出,整个人都要挂到林司缪身上一般,不准他再往后撤。

他就站在这儿拉着林司缪。

林司缪怎么能有向后的动作?

“不怕了?”林司缪和他咬耳朵,呼出的热气在穆筠耳廓里浮了层肉眼看不清的小水珠。

说罢也不必穆筠再答,拽着他的腰胯,两人一起跌到马桶上。

“嘶……”穆筠如愿以偿,把大半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吃进了贪婪的肉穴里。

酥爽的痒意贯彻整条甬道,但穆筠还未来得及咂摸品味,腰上的大掌不容分说地将他的臀部往下按。

直挺挺的粗硬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