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不久就得了抑郁症,是多不久?”
江白荇揣度着他的语气和神情,本想说不到半年的,却下意识道:“三、三个月左右……”
穆筠看他一眼,“是我长得太正派,让你觉得我不会侵犯你的隐私索取诊断书,才胡编乱造了这么短的时间吗?”
江白荇被这冷冰冰的一眼看得差点脚软,磨了磨后槽牙,“你说什么呢,我何必费心劳力地专门来骗你……”
穆筠朝他亮了亮手机屏幕,录音机的曲线还在运动,随着他的声音变成尖锐的刺:
“你该庆幸自己没有在节目直播过程中找我说出这些,否则明知捏造信息损害他人名誉,还在信息网络上散布,且同一诽谤信息实际被浏览次数达到五千以上,就会被认定为刑法中情节严重的捏造事实诽谤他人罪。”
穆筠逐字逐句说得无比清晰:“会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他盯着江白荇闪烁的眼神,“仔细考虑一下吧,如果我们追究起来,你现在那位不、会、折、磨你的男朋友,是否愿意为你请律师。”
正在恐吓林司缪前男友的高光时刻,穆筠穴壁里夹着的那颗隐秘跳蛋突然耀武扬威地震颤起来,嗡嗡地撞击紧缩的嫩肉,搅拌丰盈稠腻的汁液。
酥麻不堪的电流感从尾椎和腹股沟冲上后脑,穆筠瞬间软了腿,单手撑住洗手台。
林司缪是说过要震的,但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他竭力维持着面对前情敌的凌人气势,把甜腻的呻吟悉数咽下。
洗手间的壁灯昏黄晦暗。
穆筠神色自若,只嘴角弧度变得略有僵硬。
任谁都看不出,他被休闲长裤包裹的紧实大腿间,是含着纸巾簌簌颤栗的软胖白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