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便大开大合地在热潮软糯的密道中横冲直撞,提臀挺胯地,把穆筠的屁股都给拍扁得没空弹起。
跟着肏穴的频率一起晃的囊袋也不甘示弱,冲击扇打下方大张的逼穴,又拍又撞,抽得那口肉逼汁水泥泞。
花蚌湿红滚烫,娇艳诱人。
“啊、啊……太快嗯……林司、缪……哈啊啊……好痒嗯唔唔……”穆筠身体过电似的颤栗,涕泪横流。
羊眼圈扎过的地方都像有千万只蚂蚁的口器在啃,穆筠不敢吸住那些纤长的毛发,穴肉却被挑逗锤击得小口小口地收缩。
连带着前列腺也仿若有自己意识般,一跳一跳地发热,催促阴茎射精。
他想挠痒、想摸摸自己的鸡巴,双手却给捆在身后不能如愿,又还没到射精抒发的临界点。
整个人抓心挠肝,简直快要崩溃。
沙发被两人交叠的性交都压得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嘎声。
林司缪毫无章法地隔着围裙布料搓捻穆筠的胸口,把硬挺的奶头拧得再胀一倍,又去摸那把围裙顶得高高的鸡巴。
“真淫荡,小骚狗。”林司缪嘬着他的耳根,“穴里那么软,前面这些地方却硬得硌人。”
说着,再次狠戾地肏进拥挤的结肠袋,像被弹性极佳的肉皮筋箍住般,勃勃跳动着,烙得穆筠筛糠一样颤抖。
那根硌人的鸡巴也终于在林司缪手里射了出来,灼白精液糊在布料里,泡着他自己的龟头。
被高潮时抽搐喷水的窄穴吸咬得,林司缪也即将到达巅峰。
他掰过穆筠的脸,吮住那张水润涟涟的嘴唇,恶狠狠地啃吸出放浪暧昧的响。
一边疯狂夯凿那跟嫩豆腐一样娇软的穴心,龟头伞冠全数干入潮腻紧裹的结肠口,让穆筠的后穴彻底被嵌成自己鸡巴套子的形状。
“哈嗯啊啊!”穆筠仰颈惊叫,滚滚热泪一个劲儿地淌,腰腹绷到最极限的紧致。
林司缪满脸涨红,倒吸口冷气,强忍着不咬破他的唇,一股脑射入精液,把小巧的结肠腔灌得满溢。
浊热浓浆把穆筠浇上又一个高潮顶点,无法摆脱的瘙痒更是深入骨髓。
他在林司缪身前扭动着挣脱不得,殷红穴口和绯色花洞绞缠收紧,竟是一起潮吹出大量剔透水汁。
即便林司缪已经把鸡巴从他体内缓慢抽出,他还没察觉,被绵延不绝的快意冲刷得不能自已地痉挛。
林司缪把短暂失神的木头呆子搂进怀里,给他解开手腕上的细绳,捉着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吻。
从指尖到指根,又亲到微暖的掌心。
“唔……”穆筠还在止不住地打抖,缓和下来,才感觉到自己右手无名指上有点凉。
他眨掉最后一点眼泪,看过去。
是一只金镶羊脂玉的戒指。
穆筠看不出用料,但戒指的品质一眼上乘,做工细腻别致,正正好地套住他的手。
“做戒指,不是得知道尺寸吗?”他开口,声音还沙哑着。
林司缪给他看自己右手上一模一样的那只,“嗯,想问我什么时候量过吗?”
穆筠点头。
林司缪嘬了一下他无名指的指节,“每天捏那么多次,早就一清二楚了。”
穆筠清清嗓子,小声埋怨,“本该是我累积好500点,向你告白的。”
却被林司缪戴了情侣对戒算怎么回事?
“嗯,你告白完,我接受了,这算是回礼。”林司缪不觉得有冲突。
既然这几天把戒指设计好也做好了,就是得往手上戴的,没必要藏着掖着。
穆筠犹犹豫豫道:“……不是,我还什么都没讲呢,怎么算告白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