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儿砸得瑟缩抽颤,花唇扑簌抖擞,逼口急剧缩紧,从上到下都浮出热腾腾的指印。

“嗬呃!没、我……唔……唔唔……”叫人骨头都酥烂的刺疼麻痒眨眼间遍布身体的每个角落,穆筠抖着声音想解释,却给林司缪用手捂了嘴。

他的温柔天菜此时跟变了个人似的,压着他的屁股疯捣狂捅,碾剐过脆弱腺体,再直捣黄龙地撞在最深处的酸痒点上。

肏得穆筠两眼翻白,唇角涎水一个劲儿地淌。

林司缪难受得不想再听穆筠多说一个字,只怕又是自己不乐意知道的,只怕穆筠根本没有所想的那么喜欢自己。

可恶的木头呆子。

穆筠哼喘着嘴里只剩下呻吟,林司缪松开他潮热的嘴,单手枕高他的后脑勺,顺便抓住浴缸壁作为支点。

继而又整个身体覆过去,胸口压着他肿红的奶头,鸡巴全进全出地顶肏灼腻的处男后穴,把穆筠的紧致肉洞捣成适应自己尺寸的飞机杯。

插进的时候会颤抖着吸附,拔出的时候会收缩着挽留,由内而外都泡满了被打桩成白沫的汁水!

“哼唔……嗬嗬、啊……哈……嗯唔唔……”穆筠又被席卷的情热封闭了思考的理性,湿淋淋的赤足在摆动的裸腰后交叠。

全然不知自己助纣为虐,勾着林司缪的腰胯往自己腿心里送。

青涩的前列腺和结肠口完全被鸡巴碾磨透彻,勃勃地与横冲直撞的性器一起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