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白荇说自己和林司缪分手三个月就患了抑郁症开始,宗祺就起了疑心和江白荇的聊天记录里,清清楚楚写着是他们分开后七个月。
错误的患病时间,以及争执期间江白荇说的那些话,彻底颠覆了宗祺对他的认知。
他常年封闭式训练比赛,和江白荇的联系都通过网络,对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中时期,那个总被人欺负的善良小男生。
小男生性格懦弱,事事不行,便事事需要他的帮助。
所以宗祺自作主张地又帮了他这一次“林司缪不该再去伤害另一个人了,宗祺,你能帮我劝劝穆筠吗?”
可显而易见,是他沉溺在虚假的回忆和幻想里太久,以至于错得离谱。
江白荇还被林司缪攥着挣不脱,听到宗祺的声音,立刻红了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换上抱屈衔冤的天大委屈:
“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你们都欺负我!宗祺、宗祺,只有你对我好,你帮我教训他们……”
宗祺充耳不闻,揽过他的肩膀要将人带走。
出于长兄的担当,他对穆筠和林司缪诚恳道:“很抱歉,给你们造成这么大的困扰,对不起,改日我一定登门道歉。”
江白荇无论说什么都没能换来宗祺的理睬,他难受得捶打宗祺要他放开自己,也未能如愿。
宗祺的表情还陌生得令他惴惴不安,江白荇又怒又惧,竟然尖声大笑:
“口口声声说着未满十八岁嘴都不亲,原来是被上的那一个,伪君子!贱人!”
林司缪还没反应过来,身边一阵风掠过,一息不到的时间,穆筠已经钳住了江白荇的嘴,不复冷静地对宗祺低声喝道:
“留他在这里,是想我帮你们家教训吗?!”
又压着火气对江白荇说:“我男朋友吻技很好,自然只有我能体验得到,你又算什么东西?”
林司缪眨了眨眼睛,睫毛翩跹,因这按捺不住怒意的一句,全部视线都聚焦到穆筠身上。
他的木头小狗站在他面前,截住刺向他的锋利的剑,再全数掷了回去。
一切突然像是变成了慢动作。
一切都让他情不自禁地悸动。
他没留意江白荇和宗祺是怎么离开的,只知道穆筠转身走近自己,眸光中还留了些许愤慨。
以及难以察觉的,因为成功保护了自己而产生的小小骄傲。
终于露出的微笑,也像是出门打架后凯旋信号。
然而这微笑稍纵即逝,穆筠矜持地轻靠向他,小心地吸气,“好了,林司缪,咳……快让它停下吧……”
“停什么……”林司缪浑身燥热得正要暗暗做个深呼吸,视线触及穆筠的脸,不由得僵了僵。
穆筠目光轻微涣散,咬唇低喘,颊侧都是汗,身上还幽幽散发出他熟悉的放浪的味道。
与方才冷若寒冰的样子判若两人。
林司缪忙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才发现自己不知怎么打开了跳蛋的遥控软件。
穆筠忍不住伸手要自己关,可林司缪却躲开他的手,还顺势将他抱了个满怀,把他抵到洗手台边。
低声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滑碌碌的下臀和腿根压到坚硬冰凉的台面,温差让湿热的穴道反射性地瑟缩。
将一直在震动钻研的跳蛋拥挤进更加逼仄的肉孔,嵌进裹含颤缩的子宫嫩腔里。
穆筠灰黑色的衬衫洇着低调的汗湿,他情难自抑地攀上林司缪的肩膀,“唔……真要不行了……哼……”
“都快高潮了,刚还那样护着我?”林司缪气息不稳,单手捧着穆筠的脸,要他回答自己。
只有林司缪在身边,穆筠松懈了警惕,身不由己地被春情爱潮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