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得的东西】

【该卧槽的不是林司缪正在舔小花吗这是谁的小花啊啊啊啊啊别告诉我我不想听???!】

穆筠不知道自己的女逼在暗中给人录了去,他喘息着仰起头,既想要林司缪给他舔久些,空泛酸涩的穴洞又急需性器的填入。

可是林司缪还穿着白马甲和白衬衫单膝跪地,一副要去参加草坪婚礼的漂亮打扮,却埋首在自己腿心推都推不开。

两瓣嘴唇含着他的阴蒂或轻或重地吸吮,舌头还从穴口一路舔刮到肉蒂根部,挠得他五脏六腑都像堵着团团羽毛。

瘙痒得穆筠腰臀颤动,忍不住抬高自己那条腿,胯骨前移地撞了撞林司缪的下巴,“别闹了……唔……”

林司缪咽下自肉口卷出来的水液,起身摘了穆筠的领带,绑在他眼上,“玩点新的?”

穆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翻了个身撑着椅背,股间一根炙热坚硬的棒状物在他臀缝里磨蹭了好几下,又往濡湿潮热的花穴里钻。

但就是不进去,抵在薄薄的花口圈揉。

穆筠松弛地塌下腰,以为林司缪没找好角度进来,只得又抬起一条腿,还探手拨着自己一半软臀,犹疑着问,“……这样,可以吗?”

苍白的手指在糯软的皮肤上拉出肉痕,牵扯得水滋滋的花唇向外打开,从内又涌出几缕莹亮的汁水。

没听到回答,他转过头,却因眼前被绑了条领带,所以没法看到林司缪的表情。

双颊晕着情动的醺红、眸光晦涩到下一秒就能将他拆吃入腹的表情。

“可以。”林司缪哑声回答,扶着鸡巴对准吐着水珠的馋嘴肉洞,一下子便捅进了半根!

“啊!唔……”穆筠惊叫,想起自己是在更衣室里,还匆匆忙忙地单手捂了嘴,大腿也绷得更紧。

结实的肌肉溢出衬衣夹,白晃晃地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