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筠因子宫能遮天蔽日般的酸麻而筛糠似的痉挛,潮红的脸上满是茫然无措,并没有听清林司缪的话。
还是林司缪边用棱柱头打圈按摩他肿辣酸痒的宫腔,边在他红润地耳廓边低声絮语,穆筠才反应过来。
林司缪见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加大撞击的力度,捅得穆筠小船一样前后摇晃,软弱的大腿和薄嫩的胸乳也抖颤得状若几块奶布丁。
被捣磨插干得体温节节攀升,穆筠感觉自己的脊髓都快融化了,只好顺从林司缪,“老公……啊啊、啊……”
一开始还放不开地喃喃,可林司缪对准他子宫那几个藏在肉褶里的骚点,时刻不停地顶弄。
“不要、啊……老公嗯嗯……老公唔……”穆筠扭动细腰挣扎。他浑身的汗,腿上光滑水液密布,像涂了亮晶晶的油。
林司缪扛不住那双总往下滑的双腿,所幸穆筠的膝窝契合地楔进他臂弯里,小腿翻折,又像是变相地催他再往自己身上覆来。
“小筠。”林司缪再难忍耐地喘叹,胸口将穆筠两腿压到他自己的薄软乳肉上,要熟艳的阴道口彻底垂直对着天花板。
方便他疯了一样摆腰下锤,被潮湿淫液吮得油亮无比的鸡巴进进出出,都有了残影,杵得逼穴只会大剌剌舒张,根本无法闭合。
“老公、老公!”穆筠尖叫着哭出来,“不要了,啊哈、啊……不行了唔……”
林司缪被他骤然收缩的潮热甬道咬得腰眼发酸,禁不住沉下身,贴紧穆筠正在高潮的嫩逼冲刺了几近上百下。
“真的、不……老公嗯……”穆筠眼角渗出大颗大颗的眼泪,俊秀面颊上新旧泪痕交错。
畅快蠕蛹的内壁承受不住一轮又一轮的夯凿,激喷出汩汩热液淋得林司缪的龟头马眼大开,翕合着不小心吸进点点穆筠的宫肉。
两人皆是一声闷喘,穆筠觉得自己那里要被林司缪吃坏了、顶穿了,林司缪却觉得穆筠子宫里有成千上百条舌头,吸着舔着,直把他囊袋里所有的精液都要榨出来。
不得不使劲一挑,再掐着穆筠的奶头,拧得他宫口抽颤,随即借着炙热潮喷的润滑钉进最深处的肉袋,喷出大股大股灼烫的男精。
“啊!”穆筠的腰不自觉拱成桥型,浅浅的粉白乳波煽情汹涌,泥泞肉口急剧收颤,自扑簌簌翻飞的胖花唇间又射了不少清透莹亮的汁水出来。
他以为这就要结束了,林司缪很少射完后还纠缠着不放。
可身上的男人不仅依然搂抱着他顶耸,茁壮的鸡巴也没有疲软的意思,噗滋噗滋地搅弄狼藉不堪的子宫。
“别再、别顶了……林司缪……啊、老公……呼唔……要死了……”穆筠腹中又升起难以言喻的舒畅快意,他刚哼喘没几声,就被腔道内惊人的灼热烫得双目圆睁。
呆楞得连叫都叫不出口。
林司缪竟然尿进了他的子宫里!
灼灼热液浇灌进逼仄的宫腔,让穆筠平坦的小腹很快鼓起一个肉眼可见的煽情弧度。
还没从前一个高潮上下来的宫肉,又被永无止境般的滚热水液射到接二连三的顶点,肌肉筋骨都只能仓皇地痉挛!
穆筠眼前白光闪烁,紧握的双拳被林司缪两手摊开,强硬地十指交握。
粗重的气息混着轻柔的吻,一遍遍印在他面上颈间。
“小筠。”他动情地喊他,带有小孩子愿望被满足后的欣喜,“小筠。”
穆筠还沉浸在短暂的断片中,大脑里闪过几个片段。
是今天下午林司缪的妈妈路过,说了她在订婚宴上踯躅许久也没能出口的话。
“我在没有准备充足的时候生了他,当时我的公司正在起步阶段,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在事业上,只能把孩子交给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