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漆黑眼珠子转动躲着他的目光，也不敢看他脖子上的腰带，自以为隐蔽地夹了夹腿，又扶正丝毫没有歪倒的鹿角。

一连串小动作之后，才磕磕巴巴地念自己准备好的台词：

“呃，这个，是圣诞老人派我来，来给林司缪小朋友送礼物，奖励你今年的良好表现……”

他越说越小声，上身也不自禁后仰，像是快被林司缪直白炙热的眼神推倒一般。

“送的什么礼物？”林司缪配合地问，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一本正经，完全没有嘲笑穆筠蹩脚扮演的意思。

穆筠的赤脚互相踩了踩，攥着腰带的手心都出了薄汗，才从齿缝间泄出一句：“把我、送给你……”

将林司缪几百天前说的玩笑话记到现在。

可见他打扮成这幅羞耻模样，得做多久心理建设。

“我的圣诞礼物，没有说明书吗？”林司缪抚上那只蝴蝶结，隔着滑溜溜的布料摸到穆筠胀硬的乳头，好整以暇地用指甲刮着那两粒奶球。

穆筠蜷着脚趾，被挑逗得胸口快速起伏，痒酥酥的酸意自乳尖往下窜，在腿心若隐若现的两瓣蚌肉间凝成潮腻的汁水。

只两三秒便洇湿了床单。

林司缪把蝴蝶结往下一扯，半只胖乎乎的圆润乳头弹出，粉红的奶头轻晃，散着温热的暖。

“没有说明书的话，玩坏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