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小张说不说了,有事!”蒋母似乎也有些意识到两人关系的不正常,她还以为是吵架,于是靠在沙发上说:“你多哄哄小张呀。”
蒋十安对母亲的无知感到愤怒,但他总不能说“我们从来没在一起过”,那样他妈妈非被他气死。他只好点头敷衍。他们的真实关系见不得人,蒋十安比谁都清楚,不过老被他妈妈说,他也憋着股气。有了孩子之后,蒋十安便温驯的多,自己养孩子就知道负担一条生命多么不容易,绝不是给钱这么简单。想到之前的混蛋行为,他不由得对母亲也温柔一些。
孩子正是长牙摇晃学站和走的时候,蒋十安不想错过桃太郎任何的成长变化,每天早早起床带着他说话站立,忙的要命。张茂总是不打电话令他积累起烦躁,母亲总是带着探究的欲言又止的目光更让他抓狂,蒋十安竭力控制着自己别在家人面前发作。下场就是越憋越痛苦,他去看医生,医生甚至开始给他开口服药。虽然剂量很小,但蒋十安还是清晰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有“精神病”。
蒋十安无力地坐在床上,举在面前的手机里倒映着他丧气的脸,他今天给张茂发了许多条微信短信,又打了几个电话,可直到张茂关机,他都没有任何回复。蒋十安痛苦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心想自己真他妈越活越活不明白了,他的头发被抓得乱糟糟的,更狼狈。自己咋就混成了这个德性,就在他妈的一年多以前,他还是上了微博热搜的“最帅艺考生”,现在竟然在家休学带孩子,喜欢的人还理都不理自己。
“凭什么呀?操他妈的!”蒋十安终于爆出一声愤怒的咆哮,他在床垫上不停地气愤踢打着,好似个在街头菜市场没有抢得过别人最后一颗减价白菜的泼妇,用原始的四肢动作发泄自己的不满。他像桃太郎似的在空中蹬了一轮,终于弄不动了,两条腿瘫痪似的坠落下去。
蒋十安把手机打开,给自己的裤子扒掉,露出里头还疲软着的阴茎,调出一个视频看。手按在阴茎上慢慢揉,他眼睛盯着屏幕,不过一会,就来感觉了,阴茎慢慢在手心里头涨起海绵体,做着性交的准备。可惜,没有他最爱的小逼能让他抽插赏玩,能解闷的唯有手机里头的视频
四柱床上,两具雪白的身体交媾着,发出野兽般不知羞耻的喘息。下面被干的人撅着屁股把两瓣圆球使劲儿地往后头的人胯下送,嘴里呜呜地啜泣着呻吟。上头的人干的眼红,只顾张嘴喘气,把两团臀肉死命往外侧掰,露出被插的流水的烂红色阴道口。
蒋十安眼睛快要爆裂地盯着屏幕里那方漩涡似的红洞,撸着粗大的鸡巴疯狂喘气,他不过一会就射了出来,积攒了几天的精液泛着浅黄,全数铺在他的腹肌上。
“真他妈浪费。”蒋十安抽出张手纸抹掉孤苦无依的精子们,靠在靠枕上发呆。
他放空地仰望着床顶,忽然弹起来,抓过手机。
“臭斜眼怪,”蒋十安一边订下一张明天清晨的机票一边愤恨地说,“看我去了干不干死你。”
半瓶解药 (千里送屌)
蒋十安披星戴月地出发了,他出门前特地站在儿子的小床边插上一个新买的监控仪,以便自己想儿子了随时都能看。他扒着孩子的床栏,细声细气儿地说:“儿啊,你得保佑你爹,去了别被嫌弃。”桃太郎还睡着,攥着小小的拳头摆在脸侧,嘴里吧唧吧唧好似在吃奶,很是可爱。蒋十安那博大的“母爱”简直要从眼眶子里头流出来,他掖了掖儿子的小被,叹息:“求你有啥用,你爸怕是比恨我还烦你呢。”他说完这话,桃太郎似是梦中有知,皱着眉头在床上不安地扭动。蒋十安可怜孩子,立刻伸手拍拍他。孩子快一岁了,可对比身上蒋十安的巨大手掌,仍是弱小。
他看看手表,终于恋恋不舍地关上门赶往机场。
才坐上飞机,蒋十安就开始想儿子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