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张茂不知道那是催情的功效,只知道自己想要蒋十安想要的发疯,他跪在蒋十安的盆骨上拼命起伏着套弄他硕大的鸡巴,前头疯狂用飞机杯吸吮着自己的下体,他的穴口中流出的淫水和他们股间乱七八糟的液体混合在一起,被拍打地乱溅乱飞。张茂胡乱摇着头,突然被蒋十安一把拉下来躺倒在他的身上,他们平躺在大床上,像两条吃了春药花朵扭曲在一起交媾的大蛇那样,紧紧地平躺着贴在一起。上半身根本就动不了了,只有下半身顺应着野兽的本能媾和着,越动越快,两人一个比一个白皙的凝结着汗珠的皮肤几乎在金色的灯光下晃荡出钻石的重影。他们交缠在一起发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啊……不……快!不要……慢……嗯!“

张茂在热得无法思考的情潮中感到了眩目的顶点即将来临,他贴在蒋十安阴茎上的逼把那根热乎乎的玩意儿吞到了最底部,按着不动转圈摩擦着里头的嫩肉,他屁股画着圈,臀肉被挤来挤去,越晃越疯狂。蒋十安颤抖着手指摸到他的阴蒂上,狠狠地随着他扭动的频率转圈按揉。

飞机杯套弄鸡巴的水声,逼口吸吮阴茎的节奏和阴蒂被狠狠揉搓的频率逐渐合为一体,淫乱的乐章在大床上疯狂演奏着,最终,这乐章忽然停了,床上的两具肉体停滞般弯成一张拉满的弓,几秒寂静后,又猛地松了弦,落回床上。

“啊啊啊啊!”

终结音符是张茂破音的尖叫。

张茂的眼前全是雪花,他的脑袋都是晕眩的。他的呼吸还没有调整过来,就被蒋十安猛地把套在鸡巴上的飞机杯甩地远远的,他有力的大手一下子把张茂翻过来,按下他的腰,但高高搂起他的臀部,又顶了进去。

干到后头,张茂觉得自己的阴蒂都被掐得缩不回去了,蒋十安还把脑袋埋在他的胯间吮吸用舌头拍打着那个肿胀的肉粒,他被操得只能偶尔发出淫荡的抽泣声。他们干遍了所有能想到的体位,蒋十安把他的逼舔的都没了淫水味,他自己的鸡巴也操的龟头红肿,可他就是不想停。

凌晨两点,蒋十安终于弄够了,他疲惫地把脸贴着张茂的大腿内侧,舌尖还一下下舔着张茂的阴道口,他昏睡前一刻,伸出手包住张茂的阴部,撅起嘴唇神志不清地嘬了一口,恶心地说:

“我的小逼逼。”

几何刑具 (打阴蒂 失禁)

从四柱床上爬起来,床头的内线电话响了,蒋十安抹了抹嘴上干涸着的不明液体结块,接起电话:“谁啊?”

“儿子,该起床啦。”

蒋十安烦躁地把话筒按在嘴边,低声说:“知道了。”

他回过头,扭转着睡的有点僵硬的脖子,迷蒙的睡眼盯着床上一角蜷缩着的张茂。他伸手要去推他,却收回手指,赤裸地下床走向窗边。猛地拉开窗帘,屋外繁茂高大的树就出现在眼前了。清晨的阳光顺着叶子的缝隙小孔成像,在蒋十安裸露着的白皙身体上投射下各种形状的图案,蒋十安抓了抓胯下。他回过头,张茂沉睡的区域被阳光洒满,他裸露在丝绸被单外的臂膀上,浅色的绒毛仿佛是镶嵌上去的光晕。蒋十安不知为何,有些舍不得叫醒他,但他扫了一眼桌子上的闹钟,都快七点半了。再不起床洗漱,恐怕就要迟到。

这是张茂睡在他家的第五次。

蒋十安的妈妈却还从未见过张茂,因为她清晨都在顶楼的泳池晨泳。她不怎么关心儿子的学习,今天却特地打电话过来,不过是装模作样要在蒋十安的同学面前营造一个合格母亲的形象罢了。蒋十安猜测,她连电话都是保姆递到耳边的。

“斜眼怪!起床了!”

蒋十安走上前,恶作剧地把仍在难得的甜梦中沉醉的张茂拽到了床下。他咚得摔在地上,神情呆滞地仰头盯着蒋十安他还回味在梦中,他梦见自己坐着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