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觉得尴尬,嘴上说着:“你都没硬,怎么的昨晚上射多了?我又硬了,你给我夹一夹”把自己的那条塞进张茂的屁股缝里,顺着他的会阴摩擦。
他继续违和的言论,手掌在张茂的胸口和脖子上乱揉:“他俩还特不识好歹,趁我下午倒时差睡觉,俩人偷偷藏厨房里吃那什么披萨……那多不健康……嗯……好紧,老公,我想接吻。”他停了乱七八糟的话,掰着张茂的脸颊侧过来,伸出舌头舔他的嘴唇和下巴,又分开两片嘴唇夹着他的下唇吮吸。他抱着张茂的屁股,把两瓣肉用力地往中间挤压,连睾丸似乎都被包裹进去。他咬着张茂的舌头把那条东西尽量往外拖拉,含糊地呻吟:“唔……昨天都没进去,一点不尽兴……晚上,晚上你让我操好不好?”张茂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外加上头顶的水流一直没关,他摸索着关掉花洒,低声回答:“晚上孩子都回来……”
“瞎说什么呢,”蒋十安和他分开双唇,在他湿润的嘴唇上一按,又靠上去嘬了一口,“让他俩住顶楼去,难不成还想睡二楼客房听老子……”他正兴高采烈地口无遮拦乱喷,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搂在身前的张茂却已经挣脱,他的那根正舒服的东西也脱离了美妙之地。蒋十安只得握住阴茎,坐在浴缸的边沿,一边盯着张茂擦身体穿衣服,一边皱着眉头撸。
“你跑什么,我都还没射呢,坏蛋……”蒋十安歪着脑袋看张茂弯下腰穿内裤,两腿阴影间隐约垂下的阴囊和露都没露出来但他只凭想象就能记得的肛门,绷直双腿射了出来。他甩了甩手,站起来扭头又打开花洒冲,问:“几点了?”
张茂把洗漱台上的手表拿起来瞧:“快点,十点半了。”
“哎呀,”蒋十安把花洒开到最大,在身上瞎冲了一通,赶紧从浴缸里翻出来,“拉倒,还说泡澡呢,狗屁。”他光着脚跑到张茂身边,张茂不想被他碰湿全身,立刻张开一条巨大的浴巾包裹住他。蒋十安拽着浴巾擦头发,回头看到他准备好的一块新入浴剂,不爽地说:“要不然让司机接他们去算了,我们在浴缸里做一次吧,好不好。”
张茂只当没听见,擦干净脸和手就朝着衣帽间走去,蒋十安“哼”了一声,甩下浴巾,赤裸着站在镜子前刷牙。他一边刷牙,一边晃着下体走进浴室旁边的简易衣帽间,张茂果然站在柜子前踌躇,蒋十安哈哈大笑,牙膏沫喷了满地。他拉开柜子缝隙里的ipad,说:“衣服早给你选好了,老公。”张茂面前的一道衣柜门慢慢划开,赫然是几套整理好的休闲套装,张茂取出来穿身上。
蒋十安站在他身边刷牙,看他套上卫衣,得意地说:“所以你可别小瞧家庭主夫,没有我,老公你连个衣服都穿不上,全得裸奔,知道吗?”
番外三 左手右脚 (九)
“爸爸。爸爸!”
“这儿呢!”
蒋十安才不管周围人惊异的目光,直接就奔到了接机出口栏杆内,恨不得一头栽进海关里。他把儿子堵在行李车后头,紧紧地搂住他的脑袋,用自己的额头和孩子的额头一碰这是他们父子永恒不变的打招呼方式。后头出来的人逐渐堆积,有人嚷“前面怎么不走啊”,蒋十安刚梗着脖子要回喷“怎么的你爸死了你急着去捧骨灰吗”,猛然注意到眼前那缕白金色的头发丝儿,立刻住了嘴。
他抢过行李车,一叠声地要问儿子和儿媳飞机上干燥吗,吃了什么,饿不饿,累不累的废话,身旁的儿子却已经大步走向前方。蒋十安听到他叫“爸爸”,那音调和叫自己完全不同,带着股隐忍的狂热,他隔着好几个穿的灰不溜秋土不拉几的旅人,眼见着儿子要去抱他的父亲,双臂抬起又放回身侧,只承受父亲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样的场景,无论他见多少次,都会眼眶发烫:从孩子只是一团时,他路过玩具角,看到张茂远远地打量他,到孩子朝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