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没有喜堂,没有新服,更没有宴席,没有宾客,多委屈呀。”

“对吧?”

“啊?这样吗?”

瞄一眼身旁高挑俊隽的男人,温梨有些犹豫起来。

“好像是有点委屈了。”

“可是我这马上要满十八了,下个月生辰一过,您会不会派人来抓我?”

原来重点是这个。

他就说,这女人再怎么恨嫁,也不可能疯得脑子拧不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