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门。

舒雅疑惑的问。

“她不会真的要投钱在公司里,试图稀释你的股份吧?”

傅谨言轻呵了声,“我猜她是一边试图稀释我的股份,一边试图从我手里买股份过去,她两个打算都有。”

舒雅“啧”了一声,“挺有钱的啊。”

傅谨言嗯了一声,“她生长在赵家,从小便有基金交给别人打理,这些年背靠着赵家她也积累了不少小金库。”

舒雅不由在心里感叹:这些有钱人的孩子就是好啊,别人是条条大路通罗马,他们出生就在罗马。

舒雅问傅谨言。

“如果她要买你手上的股份,你会卖吗?”

傅谨言轻呵,“送上门的钱我为什么不要?”

“你就不怕跟赵母交代不了?毕竟这公司现在就是个坑,她的钱可能都会血本无归。”舒雅问。

傅谨言眼底嘲讽更加浓郁,“我都没怪她把我好好的公司管理成这样,她还有脸去告状?今天就算她妈在我跟前,我也是这样的话,投资有赚有赔,要怪就怪自己决策错误,怪不得任何人。”

傅谨言还真是成大事的人。

怪不得他会成功。

这种人冷漠绝情,眼里只有目标。

舒雅欣赏的同时,又有点不舒服,如果有一天她挡了傅谨言的路,她是不是也会被傅谨言无情抛弃?

赵雨浓回家找到了母亲。

“妈,我能把家族给我的那一份基金取一些出来吗?”

赵母躺在软沙发上,面前是特制的调香,她揉着脑袋,希望头痛能完全消失。

章老先生的香料是管用的。

但不能让她的头痛完全消失。

甚至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已经有了耐药性,这香料已经快抑制不住她的头疼了。

听到赵雨浓这话,赵母眉心狠狠跳了跳。

“你想干什么?”

赵家每个孩子从小到大每年都会领一笔基金分红,在她们成年后,这笔钱可以取出来随便他们做什么生意。

赵雨浓身份尊贵,她的基金也很高。

如今都快一个小目标了。

赵雨浓笑着坐到了母亲的身边,把手伸到了赵母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着,“妈,我想拿出来,投在我现在的公司里,我公司一定能赚不少钱的。”

赵母问,“你想投多少?”

孩子想投资是好事,她不会不同意,赵家的家风就是任由孩子自己支取这些钱去闯荡。

但她得给孩子把把关。

赵雨浓笑吟吟的说,“我想投六千万进去。”

赵母眉头皱得更紧,“这么多?”

六千万可不是一个小数字!

这或许对她这样的身家来讲不多,可对赵雨浓来讲,绝对很多,她从小到大家族发给她的基金才一个亿,投六千万等于是把她积累下来的钱投了大部分进去。

赵雨浓赶忙道:“不多,我要从傅谨言手上买一些股份过来,他不愿意投钱,我觉得这公司能赚钱,我一边投一边在他手上买股份。妈,你就放心吧,按照公司的赚钱程度,顶多明年我就能回本了,剩下的都是赚的。”

一个生意如果能在一年时间内回本,那就是个好生意,后面就是纯赚了!

赵母不放心。

“真能赚钱?”

赵雨浓说,“当然,我上个月刚领到一千八百万的分红,这个季度我们打算大干特干,所以要投不少钱进去,我敢保证这个生意绝对会赚的。”

赵母还是不太放心,又问了很多细节上的东西,见赵雨浓说得头头是道的,赵母心放了一半回原位。

“行吧,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