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渴了她倒水,傅谨言饿了她本来想回家去炖母鸡汤的,被傅谨言一句:我只是生病了,又不是坐月子,那东西难喝,就算你给我做了我也不爱喝,不如点五星级饭店的外卖吃。

舒雅“哦”了一声,乖乖点外卖了。

她点外卖的时候。

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进来吧。”

舒雅说完朝门口看去。

张帆开门走了进来,“傅爷,用凳子砸舒小姐的那个人我已经审问过了,他是真的精神有疾病,之前还有在精神病院住院的记录,这次的事就是一个意外,不是有人故意针对。”

傅谨言谈事的时候,眉目严肃冷冽。

“傅奕宸怎么会出现在比赛场地?”

张帆回道。

“画家比赛这些年越来越离谱了,除了受邀而来外,还有一些人是买了门票来的,傅奕宸就是这一类人。”

傅谨言呵呵笑了两声。

“门票?”

张帆点头,“嗯,门票。”

“去告诉主办方,如果不会办比赛就不要办,别逼我抢他们的事干。”傅谨言神色冰冷。

他要是办个画家大赛,奖金定个几百万,绝对有大批的画家前来刨冰,到时候,他们的画家比赛就无人问津了。

当然了。

这是下策。

如果主办方不给他一个交代,他就这么干!

张帆弯腰说,“在傅爷你被送到医院来的时候,主办方的那群人让我来转告对你的抱歉,他们态度还挺诚恳的,还说,第一的奖杯永远为舒雅姐留着。”

傅谨言瞥向舒雅,“你要吗?”

舒雅轻嗤了声。

“不要。”

想不给她就不给她,想给她就给她?

她舒雅又不是垃圾桶,不是什么东西都收的。

“听到了吗?”傅谨言语调没有任何波澜,却莫名有股压制感。

张帆赶紧回,“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回应他们。”

至于那几个人该如何的惶恐,这就不是张帆能决定的了。

“对了傅爷。”张帆临走之前,想到了一件事,犹豫过后还是汇报了出来,“你帮舒小姐挡板凳的这一幕通过直播传了出去,现在网上议论什么的都有,你看,我要不要找人删一些不好的评论?”

傅谨言“嗯”了一声。

“删。”

张帆点头,“好的。”

另一边。

赵雨浓脸色阴森回到了家。

她刚进入客厅,赵母看到她这脸色就问。

“你怎么了?谁惹你了?”

赵雨浓肺腑吐出的每一口气都钝痛,她还没开口就先哭了出来,趴在赵母的怀里咬牙切齿,“我真是搞不懂舒雅那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她离婚带娃,是个被人玩烂的破鞋。谨言哥哥却处处维护她,这次有人用凳子砸舒雅,谨言哥哥还帮她挡了这一下!”

眼泪顺着脸颊流淌。

赵雨浓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泛着疼痛。

赵母也是一惊。

“那女人这么有本事,能把傅谨言迷成这样?”

“对,她就是狐狸精!而且她跟我的气质很相似,我看着她就来气,她还要抢我的男人!”赵雨浓从小到大都是被人追捧着,她想要的东西都能到手。

当年傅谨言对她极好。

两家又是世交。

在众人看来,她跟傅谨言二人以后一定会结婚。

可是......

后来傅家出了一些变故,傅谨言需要回国从他二叔的手里夺权,那个时候她在国外,也动过跟傅谨言一起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