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沈箐竹,她额头上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动,气得胸口起伏浑身都止不住颤抖,她快被愤怒掀翻了理智,都有种立马拿刀去捅死沈箐竹的冲动。
那款香水是母亲去世前为她所调的。
她母亲是病死的。
明明都过了两年,可是母亲病重晚期时躺在床上的样子就如昨日一样清晰,母亲瘦得只有七十多斤,双颊凹陷,如枯枝一样的手颤颤巍巍地把一张香方塞进她掌心中。
“妈妈要死了。”
“别难过。”
“我看着你从那么小一只婴儿,长到如今亭亭玉立的模样,我好开心,又好难过,难过的是往后的日子我陪不了你,以后的路需要你一个人走,我光是想想就觉得心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