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还跟着提药箱的钟情,两人一进门瞧见这一幕,都眼神飘忽,后者更是温和笑道:“看来我们过来的不是时候。”
沈确毫不客气,直白道:“知道就好。”
钟情“呵”了一声:“亏我担心你的身体,接到电话就来了,你这个态度真是让人伤心,佟梵同志,你以后可得多管教一下。”
佟梵弯了弯唇,落落大方,不疾不徐:“阿确就是这脾气,钟医生应该最清楚,不能因为找了我,就让他拘束自己,改变脾性吧?”
闻言,钟情眉梢一挑,有些诧异地看了佟梵一眼。
一般女人要是听到这话,定是应承下来,并暗自得意。
他一直暗自揣度佟梵究竟是怎样的脾性,居然能将沈确治的服服帖帖,也设想过,或许是个攀龙附凤之人,可未曾料到,她竟是这样一副性子。
这么想着,钟情神色就更奇了,扫了沈确一眼,后者正笑得春风得意,那傻乎乎的样,让钟情嘴角狠狠一抽,不忍直视,别开了眼。
“咳,佟女士,这个。”贾森把要回来的钱递了过去。
佟梵伸手接过,又抽出两张香江币递过去:“请你喝茶。”
“嗯?”贾森一愣,看向沈确,他微扬下颚,示意他收下。
贾森松了口气:“那就谢谢佟女士了。”
钟情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
他知道内地并没有给小费的习惯,人们行事风格也向来简朴,可眼前这位佟梵同志,不管是言谈措辞,还是举手投足间的做派,都不像个内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