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就能看出来，这就是程珠珠和两人做的一场戏罢了。

两个小孩子，没什么自主思想，又听程珠珠的话，自然是后者推一下动一下，她的心思也不难理解，毕竟沈确今天把她带到李云涛面前众所周知，程珠珠心里不难受才怪，都在食品加工厂，万一她一朝腾飞，岂不是更没有程珠珠的立足之地了？

秉持着这样的思想，程珠珠会有所动作是很正常的事，确实没什么稀奇。

这时，接待室外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李云涛带着一大串食品厂领导回来了。

今天趁着佟梵去制作食品，李云涛也没闲着，去车间视察，考察原材料，顺带着把沈确提出的问题深入落实核查了一下，果不其然，一样样都应验了。

他带着满腹怒气，刚要对着这群领导班子发火，谭龙就来了，带来了好消息。

佟梵如今是继沈确后，能带给他最大利益价值的人，自然要高高捧起。

他是亲眼看过三份食品配方的，不管是材料还是配图，都很优秀，简直比最专业的食品研究员还要厉害，只要确定没有问题，最终落实投入生产，就是一笔巨大政绩！

虽然知道佟梵不是免费提供食品配方的，但能有这样的机会也了不得了。

“佟梵同志，食品做出来了？”人还没到，李云涛的声音已经传进来了。

魏书墨被吓了一跳，看着乌压压进来的一群人，愣住了。

佟梵点了点桌面上的托盘：“已经做好了，大家先坐，我先吃，没什么问题了，各位再动筷子，只要敲定合作，我提供配方，后续的食品安全复验，也不能缺。”

李云涛看向桌面上的食品三件套，松了口气，抬腿就要往那边走，可看着站在佟梵不远处的魏书墨，眉头一皱，回头看向众人：“这是谁家的孩子，怎么跑这来了？”

一看大领导看着自己，魏书墨一颗心都提了起来，拔腿就往外冲。

半大的小子，横冲直撞，见缝就钻，很快就从一群领导腿间跑出了接待室。

他跑远了，还隐隐能听到接待室里传来佟梵平淡的声音：“不认识。”

魏书墨腿上像是灌了铅块似的，一下子就跑不动了，回头看了一眼。

他认识这些人，都是食品厂的大领导，平时在家属院碰上了，他爸都要客客气气，可今天面对这些人，佟梵脸色平静，就像是面对一群普通人一样，大大方方。

甚至，在他看来，佟梵站在这么一群里，更像是那个领头的大领导！

这么一想，再听着佟梵冷冰冰的“不认识”三个字，魏书墨眼圈一红，紧咬牙关，哼哼一声，满是不在乎的声音裹挟着委屈：“谁稀罕！不认识就不认识！”

说完，魏书墨就掉头跑了，他跑的很快，不一会儿就回到了五号楼家属院。

“珠珠姨！”魏书墨大喘着粗气，敲了敲门。

门蓦的被打开，程珠珠脸上带着激动，可看着门口只有魏书墨一个，并没有看到佟梵，脸上的激动瞬间就压了下去，皱眉道：“怎么回事？你妈呢？怎么没来？”

魏书墨咬了咬牙，失落地摇了摇头：“珠珠姨，你说得对，她根本不在乎我和书香，不当我们是她的孩子，我说书香肚子疼的不行了，要去医院，她根本不理我。”

说着说着，魏书墨腔调就哽咽起来，委屈至极，不住抽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