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个限度吧。”
季衔山心底原本已经生出悔意,只是,当他对上霍翎不带笑意的眼眸,看清她眼底的戒备与警惕后,那丝悔意就烟消云散了。
他实在太了解太后了。
他曾经无数次坐在太后身边,看着她与朝臣对峙、斡旋。
有很多连太后自己都未必注意到的小习惯,他都尽收眼底。
“太后不相信吗。”
季衔山道:“还是疑心我在诈你的话。”
霍翎不解道:“你外祖父出事时,你不是去过霍府,了解过他出事的来龙去脉吗,怎么会突然说出这种话?”
她缓缓抬步,走下一级台阶:“你是不是从哪里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是有什么人在你耳边乱嚼舌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