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手背上,他问宋叙:“宋老师,你能不去羌州吗?”

宋叙苦笑:“怕是不行,这是太后娘娘的意思。”

季衔山沉默片刻,痛苦道:“都是因为我昨晚的自作主张惹怒了母后,才连累了宋老师。”

宋叙一惊,连忙否认:“陛下怎么会这么认为呢。”

宋叙直接将丁景焕的那番说辞挪过来用:“朝堂需要派遣能臣宣抚羌州,在当地进行教化和移风易俗。臣熟知羌州的风土人情,又不畏艰辛,很适合这个职务。”

季衔山摇头:“不,我了解母后。她将我的人一个个贬谪出京,现在连宋老师也要被贬出去了。明明你才刚立下一个大功。”

宋叙上前两步,将手掌搭在季衔山的肩膀上:“陛下,慎言。”

“慎言……”季衔山自嘲一笑,“朕在皇宫里,在自己的寝宫里,都需要慎言了吗。”

“我去求母后。”季衔山突然站起来,“我去求她,让她改变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