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男子,对他治水之才推崇备至,更言愿留在亲王府助他一臂之力。她的每一字每一句,他都铭记于心,细细品味,每每思及,嘴角不禁微微上扬。

他深信晚青妤已渐渐接受他,从她闪烁的眼眸中,他窥见了昔日那份青涩情感的余温。他们之间,似乎正悄然拉近,未来的日子,定会愈发美满。

正当萧秋折沉浸于对晚青妤的思念与喜悦之中,方齐匆匆赶来,禀报道:“公子,陆临那边出了些麻烦,您得赶紧过去一趟。”

萧秋折眉头一皱,问道:“出了何事?”

方齐回道:“顾家的人将他堵在了酒楼,扬言要一命偿一命。”

萧秋折霍然起身,眉宇间闪过一丝怒意:“此事尚未查明真相,况且人非他所杀,岂能随意偿命?”

方齐道:“因案件拖延日久,顾家那边迟迟未得消息,有些急了。但此案确实棘手,我们一直在追查,可凶手始终未落网。加之您近日被皇家封职,令牌被收,办事多有不便。虽已有眉目,但顾家等不及,一口咬定人是陆临所杀,今日便将他堵在了酒楼。”

萧秋折闻言,立即提剑出门,方齐紧随其后:“公子,您且慢些,场面已经控制,顾家来势汹汹,我们得想个办法。”

萧秋折应了一声,与方齐快马加鞭赶至酒楼,却见楼内已是一片混乱。

萧秋折翻身下马,问道:“不是说已控制住局面了吗?怎打了起来?”

方齐一脸茫然:“我寻您时已派人控制,谁知转眼便打了起来。”

萧秋折冲入酒楼,于人群中寻到陆临,拔剑上前,挡在他身前,对动手之人厉声喝道:“放肆!”

方齐亦持剑上前,高声喝道:“萧大人在此,还不速速住手。光天化日之下,在此行凶,简直无法无天。”

言罢,他挥手示意门外官兵:“来人,将这些人统统围起来。”

顾家管事见萧秋折带兵前来,只得停手,却仍不甘心,持剑指向萧秋折身后的陆临,愤然道:“此人害我顾家少爷,至今未给个交代。我屡次上告大理寺,你们却一拖再拖,至今未查出真凶,反倒让他逍遥法外。此事已致我家老爷子病倒在床,若再不解决,老人家恐难瞑目。”

“你们身为朝廷命官,理应为百姓尽心尽力,为何连个凶手都查不出?即便他不是真凶,既牵涉其中,也该押入大理寺审问,为何至今仍在此谈笑风生、饮酒作乐?莫非因他是萧大人表哥,萧大人便包庇徇私?”

顾家管事言辞激烈,气势汹汹,周围百姓闻言,纷纷看向萧秋折,目光中满是质疑与

期待。

先前,萧秋折曾亲赴顾家,向顾老爷子解释此事,期间亦多次奔波,试图平息风波。然而,真凶未获,陆临的嫌疑便难以洗清,眼下顾家之人因此紧咬不放,执意要萧秋折将陆临缉拿,至少得给他们一个交代。

萧秋折闻顾家管事之言,侧目望向陆临。陆临眉头一扬,连连摆手:“你万不可听信他们一面之词便抓我,此事与我绝无干系,你先前已查证过,我亦有证人可证,当日与顾家三郎饮酒后,我便离开了酒楼,此事断然与我无关。”

萧秋折心中虽信他清白,但面对顾家咄咄逼人之势,亦知需给个交代。他握紧手中佩剑,对顾家管事沉声道:“是否将陆临关押,此事自有本官定夺。我已查证,此事确与他无关。真凶难寻,非一日之功,但大理寺定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还请暂且宽限些时日。”

顾家管事闻言,冷笑道:“听闻萧大人近日被罢免了官职,看来能力也不过如此。若有真本事,此案何至于拖延至今?既然你解决不了,那便由我们自行了断。”

言罢,他挥手示意身后之人,今日势必要活捉陆临。

萧秋折目光一扫,见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