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话来毫不顾忌,冷嘲热讽,言辞犀利,当真不堪入耳。
公子为此身心俱疲,却又无可奈何。
单单这两件事便已让公子焦头烂额,加之还要助晚青妤查找杀父凶手,又要时刻惦念她今日所行之处、所会何人。
公子简直就像个神人,方齐着实为他心累。
而当下,只闻“付”字,公子
的脸色就难堪万分。
屋内沉寂良久,气氛有点压抑。
萧秋折直挺挺坐着,用指腹揉了揉发胀的眉眼,复又问:“她去书肆之时,当真未曾遇见到付钰书?”
公子从不疑心属下不实禀报,然而方于现在躲躲闪闪的眼神又是什么意思?
方于慌忙摇头:“没有,方于可以发誓,只是提及,并未相见。”
都已发誓,总该安心了吧!
萧秋折默然,方于不知他究竟信了没有,只觉他脸色不佳。
明日乃是萧秋折入宫为小皇子授课之日,一去便是一整日,他便开始交代兄弟二人明日所办之事。
公子交代完毕,便摆手示意他们退下,然而方齐未动,看了看他的脸色,道:“公子,有一事需向您禀告。”
“说。”
“明日付家欲运一批书籍入京都书肆,可要查查?”
又是付家。
萧秋折皱眉看他:“方才提及书肆之时你为何不言?”
这一会他好不容易将这事忘了一点。
方齐挠挠头,回道:“方才见你心情不好,没敢说。”
现在就敢说了?